荆宜在旁看着,觉得很是有趣。
觉得这妇人虽瞧着十分凶恶,但不像是个可怕的。
许是在京城时见逸王殿下那冷口冷面的样子见得多了,荆宜对这种身上压根没有什么杀气与煞气的人,一点也胆怯不起来。
“好不快去叫侍卫!”卢依凝拍了她一把,低声催促。
荆宜回过神,快步跑去了外头。
“去,把郑向文叫来,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妇人没好气道。
侍卫没来,郑向文却不一会儿就过来了,脚步急匆匆的,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娘子,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我闹哪一出?我倒要问问你想闹哪一出,你也别跟我说这是你的什么远亲了,你那几个亲戚我还不知道?哪有这么水灵的小丫头?”妇人柳眉倒竖,朝着郑向文发难。
郑向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知道自家娘子这是误会了,伸手去拉妇人道:“这外头隔墙有耳,我们进去说……”
“进去说什么说?若不是今日我带下人过来采柑子,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在外头干了这种破事!”妇人越说越气,天灵盖几乎都要冒烟了,“你一大把年纪了知不知羞?两个儿子都已这么大了,你还敢在外头养这般年轻的外室,说出去也不怕人戳你的脊梁骨?”
“娘子啊娘子,你当真是误会了……”郑向文有口难辩。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原以为只要将逸王府安置在这偏僻的宅子里,一切就能妥当了,哪晓得自家娘子闲来无事过来采什么柑子,将事情闹得无法交代。
“误会什么误会?今日我就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个明白,如果你将这个外室赶走,要么干脆一纸休书把我给休了!我为你郑家含辛茹苦日夜操劳,给你把两个儿子养大成人,你就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拿外室打我这个正室大娘子的脸?”妇人指着郑向文的鼻子就开始骂,越骂越恼火,一张脸通红,显然被气得不轻。
“娘子啊,我们去里头说,去里头说……”郑向文一张脸有些挂不住了。
自己的娘子自己知道,他在家中受受气也就罢了,当着逸王妃和几个下人的面被娘子这么指着鼻子骂,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妇人叉腰,愈发恼怒:“去什么里头说?你和这小狐媚子是何时搅和到一起的,说,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郑向文满头是汗,生怕自家娘子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冲撞了逸王妃:“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什么狐媚子?这是我姥爷家的亲戚,是我姥爷的儿子的表婶的妹妹,你不认识就不认识,莫要这么污蔑人。”
“姥爷的儿子的表婶的妹妹?”妇人简直被他气笑,“我怎不知你姥爷的儿子的表婶,还有个妹妹?她不是一早就守寡了吗,怎么,她的妹妹落了难,不去她那住,却要跑到你家来住?”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这不是担心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吗?”郑向文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番话错漏百出。
妇人闻言已是认定江若灵是他在外头养的外室,牙关紧咬恨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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