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只是长得不赖?
那脸蛋,那身材,简直比那醉红楼的姑娘还要勾人。
李兴愈发不后悔自己留下这个女乞丐的决定,而徐叶榕也看出了他眼里的灼热。
“大哥,听说你还未娶妻?”她试探着开口。
李兴点头不迭:“是啊,你……你可曾嫁过人?”
徐叶榕自然是摇头:“未曾许配过人家,我曾遇过匪徒,将我掳去了山里,他们把我糟蹋了,还……还险些把我给杀了。”
说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她断然不想叫人知道自己曾生过孩子,于是打算骗着人说自己肚子上的疤痕是匪徒留下的。
事实上,即便她不说,也没人猜得到那是生孩子留下的疤痕。
毕竟像荆永丰那般医术过人,能帮妇人剖腹生产的大夫,在这世上实在不在多数。
李兴咽了一口口水,他不嫌弃这女子曾被山匪糟蹋过,反正是个流落街头的女乞丐,不是被山匪糟蹋就是被乞丐碰过,总归不会是个干净的。
这一夜,徐叶榕并未睡在柴房里,而是睡在了这李兴的床上。
次日一大早,李兴也没让她生火揉面剁馅儿,而是亲手给她做了几个馅儿大的肉包子。
徐叶榕填饱了肚子,很是满足。
可当她想想自己如今的境遇,这满足又变成了糟心。
她可是徐家的大小姐,先帝最宠爱的妃子,却成了一个卖肉包子的小贩的女人……
罢了,也只能先这样过下去了。
待在这住下,过上衣足饭饱的日子,再思量怎么找江若灵和那陆泓逸报仇也不迟。
这一住,就住了好几日。
她先前在宫中伺候那老皇帝就伺候得极好,伺候这李兴更是不在话下,让李兴是压根不舍得让她一双素手沾半点阳春水。
这好日子过了半月有余,有一日李兴关了铺子门,却显得忧心忡忡。
徐叶榕觉得这人似乎有事瞒着自己,问了几句,李兴十分不耐烦地摆手,叫她一个妇人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莫要来管自己。
之后的几日,李兴时常出门,经常到了三更天才回来,满身酒味,倒头就睡,压根不再碰徐叶榕半根手指头。
徐叶榕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半夜越想越气,把床上的李兴推醒,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兴大半夜被叫醒满肚子怒火,扇了徐叶榕一耳光。
徐叶榕哭哭啼啼,李兴被她哭得烦躁不已,不耐烦地把这几日的事说了出来。
他最近和几个富户搭上了关系,每日早晨送包子给几个富户人家,赚了几个小钱,一日路过赌场一时手痒,就进去赌了一把,这一赌就一发不可收拾,不仅把带去的钱挥霍完了,还把自己多年来存下的银子也给花光了。
第二日他越想越气不过,又去了一趟,心道自己总归不会每日手气都那么差。
果不其然,一开始他赢了不少,一高兴就加大了赌注,哪晓得之后就一输再输,欠下了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