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药师一听,顿时气得原地爆炸,他本就是粗人,没什么城府,当即怒得要撞墙,被刘彦宗给拦下来了。
刘彦宗一介书生,城府却是深不见底,这人很崇拜诸葛亮,时常以小诸葛自居,也学着孔明拿一把羽扇,时不时摇几下,这不,大冬天的,还要拿一把扇子装逼!
他仰着头对赵桓喊道:“南国皇帝,你们百年来最大的对手辽国已经被我大金灭掉,去年辽国的几万老弱病残,便将你南国二十几万大军打得溃不成军,而我大金几千铁骑便灭了弱辽。如今,我大金天兵南下,你南国河北路不战自溃,河东路太原也已被围,不消五天便被破,届时我天兵入城,十日不封刀,那些刀下亡魂皆因为南国皇帝你的狂傲而丧了命!作为天子,你无法守护你的百姓,这样的天子,还有何颜面配享宗庙?若是你现在开门投降,我们保证不伤城中一人!”
不亏是读书人,一上来三言两语便是心理战的攻伐。
若是以前的赵桓听到了,怕是已经心中翻江倒海,犹豫不定了。
但可惜赵桓已经不是以前的赵桓,赵桓笑道:“孟德!令无恙乎!”
刘彦宗微微一怔,道:“什么意思?吾乃刘彦宗,非曹操!”
赵桓翻译道:“操!你没病吧!”
操这个字在古时候的意思还比较简单,但刘彦宗却是听出来赵桓在骂他了。
赵桓继续道:“刘彦宗,你个狗日的,你是汉人,偏偏效忠辽国,辽国效忠完了,又当金贼的狗,你说你,还他娘的拿着羽扇装逼,你以为你是孔明?”
见刘彦宗不痛不痒,赵桓情知这货也是面皮极厚的人,他继续道:“刘彦宗,你老婆被完颜母睡了你知道吗!你随军小妾昨晚在郭药师这王八蛋胯下叫得又贱又浪你知道吗!”
刘彦宗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一边的完颜母神色一怔,郭药师也是一惊。
赵桓却是越说越来劲,他一只手他在城楼守将陈克礼的肩膀上,后者受宠若惊,不待跪下,皇帝道:“诶,你说,刘彦宗这脑残是不是有喜欢戴绿帽子的癖好?”
“陛下,微臣……微臣不知道戴绿帽子是何意?”
“哦!”赵桓故意提高音量,“戴绿帽子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依朕看啊!刘彦宗这厮上了几次自己的老婆觉得索然无味,便想着将自己女人给别人搞,自己在一边观看!”
也不顾已经气成猪肝脸的刘彦宗,赵桓继续道:“听说刘彦宗的女人都很漂亮,陈卿,你想不想上?朕派人抓过来,哦不对!只要你开口,刘彦宗肯定自己就献出来了!让兄弟几个也乐呵乐呵!”
赵桓一边说一边卑鄙无耻地笑着,城楼的几个守将也跟着皇帝笑,没想到这皇帝的做派像足了当兵的丘八,真是合他们口味。
而一边的大臣们却是各个面色难看,觉得大宋的脸都被皇帝丢尽了,真是有辱斯文到了极点!
陈克礼也跟着皇帝笑道:“若是刘彦宗真的愿意送过来,臣当然要好好尝尝!”
“好!朕答应你这个要求!诸将都听好了!朕要让刘彦宗把他老婆和小妾献给朕的守城大将陈克礼!你们是见证人!都听到了吗!”
诸守将一齐道:“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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