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放开我吗?”杨天心的声音低不可闻,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怕沉皓峰听到,真的会放开她。
沉皓峰像是听错了,将她抱紧了一点,还将一只手放在了她胸口,像是要抚平她紧张的心,朝她宽慰道:“有我在,不用害怕。”
杨天心轻轻哼了一声。
“姑娘可有婚配?”从她的表现来看,沉皓峰决定简单一点。
闻言,杨天心抬头惊讶的看着他,忙又摇了摇头。
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枚刚买的玉佩,沉皓峰放在她手心道:“这是我家中代代相传的玉佩,便就当做你我的定情信物,待挑选良辰吉日,我就请媒人去府上提亲。”
“我父母早逝,兄长出远门了,要过几日才回来。”杨天心说完就捂着脸,靠在了他怀里。
手按在她的翘臀上的沉皓峰,感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医馆前店后宅。
后宅。
凋花大床。
罗裙亵衣散落了一地,杨天心大抵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想来看看,奶娘说的杏林妙手,就完成了生命的蜕变。
还如此彻底。
凋栏玉qi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远还不至于粉转黑,说的是个趋势。
但杨天心真是爱煞了让她趴在床沿的人了。
不仅如此,她还认识了一个好姐妹。
对于沉皓峰会再娶妻又或是纳妾,陈玉燕都早有心理准备,并且不会有任何的不满。他们成婚已有两载,她还无所出,相比沉皓峰纳妾,她更担心他会休了她。
每天满满当当,如今让她离开他,比要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眼下家中要再添一房佳人,陈玉燕反倒松了口气。
看着并排同陈玉燕一齐趴在床沿的杨天心,沉皓峰觉得,她这会儿或许觉得委屈,但以后就会明白,一步到位,她比旁人少走了至少几年的弯路。
陈玉燕的臀翘却略瘦,不如杨天心浑圆丰满,但陈玉燕的胸口,却是令她望尘莫及。
“奶娘说,你有办法,让我像姐姐一般伟岸?”杨天心满眼期待。
从陈玉燕所在的路口,转到她这条路的沉皓峰道:“我慢慢帮你。”
没有像让奶娘冷静一样,让她冷静,因为和奶娘相比,她的身高骨架都超出奶娘一截,确是可以承载更高更险峻的山脉拔地而起。
这本就是因人而异的事。
一个多时辰后,杨天心留在后院同陈玉燕说话,沉皓峰则在她们的侍候下,穿戴整齐,去了前面的医馆。
他叫醒了奶娘。
“咦,我怎么了,怎么会睡着了,脖子好像有点疼,大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奶娘连珠炮似的问道。
沉皓峰澹定的看了她一眼,“你一进来就呼呼呼大睡,我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至于脖子疼,应该是躺在椅子上睡觉,落枕了吧。”
摸了摸脖子的奶娘滴咕道,“睡着了,难不成是昨晚忙的太久,太劳累了?”
“你来医馆,身体哪里不舒服?”沉皓峰没在这事上纠结,转了话题。
奶娘低头看了眼胸口,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等身体好一些再说吧,大夫,我先走了。”
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些莫名其妙之色,沉皓峰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她出去的侍候,杨天心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小姐,怎么感觉我睡了一觉,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见到杨天心之后,奶娘当即走过去,围着她转了一圈。
杨天心红着脸道:“哪有,奶娘,出来这么久了,我们快回去吧。”
……
等她们走后,陈玉燕走到沉皓峰身边问道:“夫君,你打算何时迎娶天心过门?”
在她的翘臀上拍了拍,沉皓峰笑了笑,“她的兄长出远门了,等其回来后,我便请媒人上门说合。”
哪怕是在医馆,陈玉燕也不禁四下看了看,生怕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会被人看到。“你要写信?”
“以文会友。”沉皓峰如冠玉的脸上,笑意意味深长。
陈玉燕点点头,“我去准备晚膳。”
她的话音一落,沉皓峰这才想起来,光顾着抄后路,他忘记请下人了。忙拉住陈玉燕的手,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根精致的玉钗,一对耳环以及一对手镯。
“出门光顾着给你挑选礼物,将请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待我明日再去一趟。”将饰物递给陈玉燕的沉皓峰,一脸歉意。
但陈玉燕却是满心感动,扑到了他怀里。
“这些,要不夫君还是留着送给天心妹妹吧。”陈玉燕尽管不舍,却还是说道。
将揽进怀里,锁定未来孩子的口粮产地,沉皓峰温柔道:“她是她,你是你,岂能厚此薄彼?再说hou也该是hou你。”
“我先去将门关了。”陈玉燕娇声道。老夫老妻了,沉皓峰的呼吸声稍重,她就懂了。
“无妨,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这门开着,又或者去到门口,得多刺激…不是,没这回事,是得多凉快?这天气估摸着这两天得下雨,闷的厉害,燕子都低飞了,还是门开有那么一丝凉风,稍微凉快一些。
此燕非彼燕,陈玉燕直冲云霄。此眼非彼眼,观不了六路。
陈玉燕去做饭了。
沉皓峰端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信。
威胁人的事他不常做,因为觉得没什么意思,但又不想在这件事上花费太多的时间精力,还是修书一封,最为省事。
晚上。
正准备睡下的陈玉燕,忽然被沉皓峰抱着,从房中到了院子里,在她的疑惑中,沉皓峰脚下运力,运起轻功,带着她腾空而起。
“夫君,原来你会武功。”吓了一跳,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的陈玉燕惊呼道。
这一晚,沉皓峰效彷云中龙和祁丹凤,带着陈玉燕上天入地,惊险刺激。
也是头一回尝试的沉皓峰,更多是在积累经验,为之后的言出必行打下坚实的基础。以后,只要位面合适,诸如_上天之类的话,就绝不是一句空话或者单纯的形容。
但终归还是缺乏经验,出境(jing)大法没控制好,击倒了一棵本该有机会茁壮成长的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