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进来吧!”白玲没好气的说道。
“我就不进去了,这外面凉快,抽烟也有味道。”苏布冬吐了一口烟说道。
“你想怎么样?”白玲从刚才起就没把这个年轻人放在心上,但是偏偏这个年轻人却摆了他一道。此子心机,少白远远不如。
“我是不是苏家的人?”
“是。”白玲气的贝齿紧咬
“是不是明明很气却还是要请我进去,这感觉挺糟的吧?我都替你难受。”苏布冬明知故问。
“哼。”白玲也不搭话。
“送你一句话:‘你如何对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如何对待你’。”苏布冬起身,准备进屋。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你小心不要让我抓到你把柄,否则我让你再也没脸进这个门!”白玲威胁道。
“我这个人呢,耳根子软,本来你说一句软话我就能走进门去,你偏偏威胁我,你当我傻?”苏布冬笑了,笑的让白玲有些心悸。
“这样吧,我今天呢,就待在外面了,寿宴什么时候结束,我什么时候进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玲气道。
“你求我啊。”苏布冬道:“也许我会同意。”
“我求你?做梦!”白玲气的浑身打哆嗦。
“大家都是亲戚,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么想不开,非要在门外陪我?好啊,你随意。”苏布冬趁势坐下,也不管白玲如何气。
他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回去罢了。否则按苏布冬的脾性,早进去了。
过了几分钟,白玲柔声说道:“你还是进去吧,都在等你呢,刚才是婶子不对。”
“我要说不呢?”苏布冬也不是什么不长眼色的人,但是对于白玲这种人,不一次给她个记性,下次还是要欺人的。
“我求你了,行吗?”白玲脸青一阵白一阵地说道。
听到这话,苏布冬也不矫情了,立马迈步往门里走。
“哼!”白玲脸色不好看,但好歹把这小子哄骗进门,怎么收拾他,不还有一堆妯娌们在吗?还能治不住这野小子?她们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苏布冬一进屋,就给苏相辰跪下磕了几个头:“祝您老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孩子。”苏相辰没想到苏布冬这么给面,上来就跪下磕头。
“这是你二奶奶。”
“二奶奶好。”苏布冬又给二奶奶磕了三响头。
“好孩子,这孩子还挺懂事,进来就给人磕头,现在京城都不兴这一套了,在咱们老家,给老人过寿都是要磕头的。这时代进步了,但是有些礼数是不能省,你说是吧,老头子。”
“对,哎,你们这些人今都没给我俩磕头呢,赶紧补上。”苏相辰过寿,今个还真是高兴。
好么,苏布冬一进来还没说两句话,倒让一屋子人人都跟着他磕了响头。
所有人望向苏布冬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这家伙路子野啊,哪来的啊?
磕完头,白玲偷偷找妯娌们说悄悄话告苏布冬状去了。
“布冬,你给我的是什么礼物?”老爷子摸着身边的锦盒问道。
“一件青花瓷,不值什么钱。”苏布冬笑道。
“心意到了就行,一会老头子你敞开看看。”二奶奶倒是不介意钱多钱少的,她也不知道苏布冬现在是大老板,还当他是个赚不了多少钱的孩子。
苏少白听了这话嘴直抽抽,心说那是,你买幅王右军的绢本真迹也才花了10块钱,那是不贵啊,但一般人谁有你这运气!
“人齐了,今天是家宴,我们所有人入席吧,我这肚子可饿了。”苏相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