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彝那条疯狗引到他身上去了?”
方中愈笑着说:“其实啥也没说,我只说要打架、请他先走;嘿嘿...你也看出来了,听张辅的意思他也猜到了一些。”宋英杰说道:“猜到怕什么?我看他挺欣赏你的...”
下午依然无事,方中愈睡了一觉、醒来时刚好到了下值时间。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小白——确切的说是小白等到了他,小白告诉他齐楚嫣约他酉时半在小津桥相会。
方中愈非常高兴,立时便要请他喝酒,小白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吧!醉酒的感觉才恢复过来,我可不想受那份罪。”
方中愈便摸出两锭二十两的银锭给他,这一次小白可不客气了,揣起银子喜滋滋的去了。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半时辰呢,方中愈只好先回到家中等待。
等时间最是令人焦急难熬,方中愈连晚饭都没心思吃,独自一人看着天色。姬媱花纳闷的询问,他只说不饿。仇千代悄悄的说:“他要去见大嫂,哪有心思吃饭啊?”
姬媱花听了心里酸溜溜的,轻叹一声低头吃饭,隔了一忽低声问仇千代,“是不是那个什么朝阳郡主?”仇千代点点头,忽然问道:“师父,你是不是喜欢我大哥?”
“哪有,你别胡说。”隔了一会,姬媱花又忍不住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仇千代嘿嘿的笑,“很容易啊!喜欢一个人,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姬媱花先是不肯承认,后又笑着啐道:“小屁孩还什么都知道。”天色终于逐渐黑下来,张管家来点灯时方中愈站起来。
“要出去呀?”姬媱花故意问。“我出去...办点事。”方中愈心中埋怨:要不是你,我昨天就和楚嫣妹妹讲和了。他忘了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怕是连人都认不出。
看着他走向前院,姬媱花真有羡慕嫉妒恨的感觉,羡慕人家有情人可以在一起、嫉妒南宫无双有福气、恨自己身世坎坷没有早早认识方中愈...
再说方中愈出了府门便一路快马扬鞭,到了小津桥时刚到酉时。小津桥在秦淮河刚进南京城之处,地理位置比较偏到这时更是难得看不行人。
勒马桥头,抬头望穹庐茫茫、只西天边际还残留一片火红色,烟柳画桥城郭河流皆处浓墨重彩之中。人生如雾亦如梦,缘生缘灭还自在;岁月流逝,往事唏嘘方中愈一时间感慨万千...
夜幕下桥上桥下都不见人影,自己来得太早了;几次相见却不能相认,方中愈既期待又有几分担忧,心中念叨这次别出意外才好。偶然扭头,突见一道黑影从树影中飞落,一股劲风当面点来。
“什么人?”方中愈话出口刀出鞘,挥刀挡去`当`的一声脆响。那黑影如飞鸿般一个翻身,轻飘飘的落在桥上。
方中愈高度戒备,察看并无其他人才涌身下马,绣春刀斜举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
那人却不答话,忽然跨上两步、一条细长的黑影横扫而来;方中愈诧异对方兵器,急忙立刀去挡。那人变招很快,不等招式用老忽然变扫为点、向他肩头刺来。
方中愈身子左移,绣春刀弹出直劈对方胸口。那个人也不拦挡,仗着身法轻快避开去,细长的黑影打向他的耳侧。
方中愈刀势不收、手腕半转便架了出去,这次听得清楚对方所用兵器并非铁器,倒是像竹杆之类的东西、不知怎么锋利的绣春刀竟然斩不断它。
方中愈趁着对方兵器在外档之机、舞动绣春刀连连进攻。那人功夫不错,扯回兵器来、当当当连挡三下,居然是先后有序层次分明。
方中愈刚想继续进攻,不料对方竹杖着地卷来、只得跳起相避。“咯咯...你输了!”对方竹棒升高二尺,再次卷来。
方中愈右手持刀,对方竹棒却从左侧攻过来、根本无法拦挡;急切间方中愈突然伸手抓住棒头,右手刀斜劈过去,“到底是谁输了?”
这一招对方非得撒手扔棒不可,否则便得中刀。不料对方在腰间一摸手中忽然多了柄短刃、架开方中愈的绣春刀,右手竹棒猛然抽脱了他的掌握、快速无比的点在他大腿外侧。
方中愈大腿发麻,惊呼一声跳开两步,口中说道:“楚嫣妹妹,你赢了。”“中愈哥哥,”齐楚嫣连忙收起短刃和竹棒走上来,“你没事吧?”
“没事,”方中愈欢喜的拉住她的手,“楚嫣妹妹,我们终于见面了,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中愈哥哥,我也是。哎...”齐楚嫣突然说道:“不对,你是故意让着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