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银子,你别...别伤我就行。你要...要多少?”
“老子才不稀罕!”方中愈啐了一口,“我告诉你朱高燧,我没想招惹你、知道不?我就想开开心心的当差、吃饭,所以你也别来招惹我!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来惹我就是你自己找死了!”说着,用莫邪剑在桌子上划了几划,一张红木桌便变成了红木板一块块掉下来。
“知道、知道、知道...”朱高燧点头像鸡啄米,一连声的应着。“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方中愈收起莫邪剑大步走出去。
孟贤见他离开朱高燧心中立刻蠢蠢欲动,一等方中愈走出来便招呼飞弩手上前;方中愈看都不看他脚尖点地便上了房,两个起落已经出了赵王府,任他飞弩厉害却无用武之地。
这一次,方中愈杀了十五六个人、伤者二十有余,朱高燧请来的这些所谓高手几乎死伤殆尽,方中愈再不怕他们袭击、回到家中放心的睡大觉...
第二天起来天气晴朗,方中愈好奇的到西边工地看了看,发现许多工匠竟然是连夜干活、惊奇之下便去问寒天籁。
寒天籁答道:“好多工匠说春天活多,为了多揽活便想尽快干完这里的活,我当然愿意早日竣工、就随他们去了。”
方中愈摇头,“想挣银子也没有这么干的啊?白天黑夜连轴转,人能受得了吗?再说了,那活能干好吗?”
“没关系,他们是换班干的,”寒天籁说道:“而且活必须得干好,我检查不合格他们就拿不到另一半银子。”
“那就好...”方中愈溜溜达达的回到仇府,边吃饭边想:朱高燧这边解决了,应该研究研究张辅的事情了。这两天王贞庆那边没有消息,自己是不是去宁国府看看?也许梅顺昌跟张辅有交情也说不上...
这边饭没吃完,门房老王送来一封信,说是王贞庆派人送来的。方中愈打开一看还真是王贞庆的笔迹,字不多意思很清楚:草庐诗舍已成,盼兄辰时半至。
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方中愈不禁笑出来。姬媱花看着纳闷,问道:“有什么好事,把你乐成那样?”方中愈笑道:“一个朋友相邀而已,哪有什么好事?”
姬媱花撇撇嘴,“我才不信呢!如果如你所说,也是个女朋友。”“净胡说,”方中愈把信递过去,“你自己看。”
姬媱花不看内容只看落款,“王贞庆...是不像女人名字。”“什么叫不像?”方中愈气恼道:“王贞庆、李庄贤你不认识啊?”
姬媱花抿嘴笑起来,“是他啊!看到人认识,看字就一时想不起来。”寒氏夫妇也在一旁微笑,寒夫人问道:“中愈,你就没遇到合适的?你也该...再娶一房了。”
方中愈连忙摇头,“岳母,我事情太多眼下顾不上这些。以后再说吧!”怕她再继续此话题,急忙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方中愈找出一身文人袍服换上,带刀有些不相称便把莫邪剑藏在袍服之内,等到了辰时出门。
那时,姬媱花和寒夫人正坐在院中做女红。寒夫人见方中愈戴着竹叶青的文士方巾、身穿雨过天青的长袍、腰间是湖蓝色的镶八宝绸带,别有一番英俊洒脱,忍不住赞道:“我女婿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唉...只可惜烟翠她...。”
提起寒烟翠方中愈心里也不是滋味,只得劝慰了她几句,在姬媱花无限向往而又带着几丝黯然神伤的目光注视下走开。
出了府门方中愈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心想但愿新宅赶快建成,否则守着这干母女俩可是够自己受的。
去永春侯府是要经过皇城西门聚宝门的,方中愈怕睹物思人想起自己一家被杀的惨状便绕道而行、来到土山下时刚好辰时过半。
方中愈催马上山,见草庐前已经站了几个人,除了王贞庆和李庄贤另外三人都不认识。下马时王贞庆迎上来,“中愈,你怎么来晚了?快来,我给你介绍几个好朋友。”
“途中偶遇熟人,故而迟了些,见谅见谅。”方中愈向着他和后面几个人施礼赔罪。
李庄贤大着嗓门说道:“头一次聚会你便迟到,呆会定要多罚你几杯。”方中愈笑道:“该罚、该罚。”
当下,王贞庆便给方中愈介绍那三人:一个高个粗眉二十五六年纪的的叫苏平、一个留着三捋短须三十左右岁的叫晏铎,最后一个长身俊立相貌堂堂的便是张辅的公子张懋、王贞庆故意留在最后介绍。
几个人刚刚寒暄几句,忽然从草庐中走出一个人,方中愈见了不由呆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