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看不清是谁;与此同时,东侧的楼中走出一人,正是纪刚,他一出来立刻有十几个护卫护在身周。
双方碰到一处,纪刚说道:“汉王怎么才到?我等你半天了。”“嗐!我儿子病了...要不然我早就来了!”朱高熙说道:“情况怎么样了...?”“进去再说...。”
“嘿嘿...正好,”方中愈心里嘀咕,“左右都是这么回事,我干脆连朱高熙也杀了算了,太子继位便没有任何障碍了!”
一大群人闹闹哄哄的,方中愈趁着这股乱劲悄悄下树,先一步来到楼后。刚要纵身上楼,猛然发现每一层楼檐上都站着一个人。
“乖乖...皇宫之内怕是也没有这么戒备森严吧!”方中愈先在墙根处隐藏好身形,听着朱高熙和纪刚二人上到了二楼。
从外面是没有办法靠近了,方中愈看看楼侧的那个护卫转过身向东看、便以极快的身法来到楼后,想都没想拉开窗子跳进去。
正如他所猜测,外面防守重重楼里却没有人;落脚之处刚好离楼梯很近,方中愈正向楼上观望楼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急忙转身藏在楼梯之后。
进来之人是两个抬着食盒的下人,后面还跟着捧酒的侍女。听得三人上楼去方中愈侧身观望,隐隐约约楼上也有护卫,这下可不好办了。
他正想不出办法靠近纪刚、朱高熙二人,忽听纪刚在楼上大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在外面好好戒备!”接下去响起噔噔的脚步声,一行十多个人依次下楼走出楼去。
听到楼门关闭方中愈心中暗喜,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听听楼内没有动静,他轻手轻脚的转出来、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走上楼去。
走过楼梯拐角,便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我看那小子是吓得不轻。”“你都说什么了,能把他吓成那样?”朱高熙的声音问道。
纪刚答道:“话还真不多,周新问他盐帮的事情他就答不上来了,我再一问身世老家他立刻就蒙了!”朱高熙问道:“这么说他的身世果然有问题了...?”
方中愈听了心里一动,如此说来他们手里没有什么证据啊!手上将莫邪剑轻轻插回剑鞘。
听纪刚说道:“汉王,我就总感觉这小子在哪见过似的...你看他长得像不像方孝儒?”“方孝儒...不会吧?”朱高熙说道:“方孝儒的家人都死绝了,怎么可能...?”
“我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是...我说他姓方时他很吃惊。”“哦...不管他是不是,只要能吓走他就行。这些年要不是因为这个小混蛋,太子位早就是我的了...!”
“噢...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方中愈这才恍然,怪不得大半天时间他们没有任何的行动?原来他们狗屁证据没有,是在诈我啊!
纪刚说道:“但愿能吓跑他...这小子武功太高、尤其是那把刀,嘿嘿...张士奇号称武王,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两个人议论一会方中愈的武功,朱高熙忽然说道:“不行呀...我琢磨着你今天说这些怕是吓不住他啊!明天得想点办法...弄得像真的一样...”
“嗯嗯...”纪刚说道:“汉王,我想过了...明天我就说皇上有旨要彻查此事,要周新再找他去盘问、非让他把祖籍说出来不可!还有那个姓寒的,他不是不承认嘛!也查他老家何处。”
“嘿嘿...这个主意不错。周新那个铁蛋子出名的难缠、就让他去对付东方中愈,哈哈...还没有周新撬不开的嘴呢!”朱高熙问:“许成怎么样?还是什么也不说吗?”
纪刚叹口气说道:“那家伙嘴真硬,周新用遍了大刑他还是一字不露,最后...死了。”“死了?”朱高熙很吃惊。“打得太狠了些。”
“死就死了吧,十多年前他就该死了!奶奶的,让他跟我作对?该死...!”
至此方中愈一切都明白了,没想到自己冤枉了许成这条汉子;这么说来...自己没有必要冒险杀朱棣了?
方中愈退回到楼梯后考虑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不冒险,毕竟他此时不是一个人了,他得为齐楚嫣、为了女儿、为了寒氏夫妇着想。
外面的护卫太多,方中愈等到朱高熙走后才偷空出了纪府,一身轻松的回到家中。
此时将近深夜,方中愈便没有招呼下人自己翻墙而入,轻手轻脚的回到住处,刚刚推开楼门一股劲风迎面袭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