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她一眼,江小梅嘿嘿笑了几声。“嫂子,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腰有点疼,小腹和大腿根有点酸,除了这些地方,其他地方都没问题,只是她不可能和江小梅说实话,不然她昨天和江潮做的那些事可不就都知道了吗?她还要不要脸了。
“没有啊!怎么了?”安溪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事突然问她身体好不好做什么。
江小梅忙一阵猛摇头说没什么。
“小梅,你哥今天早上没说什么吧!”安溪试探地问道。
江小梅笑嘻嘻地回道:“没说什么呀!只是说你昨晚太累了,起不来床。”
什么叫太累了,起不来床。
大晚上睡觉能怎么累,除了做夫妻间要做的事情。
安溪的脸瞬间爆红一片,她说江小梅今天看她怎么这么不对劲,原来江潮早就把她出卖了。完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她估计她迟早得被江潮气死。
江小梅只和她说了两三句话,就被人叫走了,安溪心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她一个人待在门边,陆陆续续地有人往这边走着。安溪把脸贴在门上,恨恨地撕着上面已经褪色了的门神。
混蛋江潮,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他。
外头风又烈了几度,寒风呼啸着,夹杂着丝丝的冷雨和冰粒子,安溪穿地厚实,但湿冷还是渗透到人骨子里去的。
“哥,门边站着的不是你家小媳妇吗?”狗蛋呲牙说道。
江潮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一下就把狗蛋和石头甩到了身后,两人和他的距离越拉越远,最后他们看到前面的身影几乎是跑步前进的。
靠近门边的时候,江潮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小心地靠近安溪身边。
“安安,做什么呢?”江潮站在她背后,小声问道。
要不是这食堂里来来往往全是人,江潮早就把人抱在怀里了。冰冷的空气灌进肺叶里,带着她发尖淡淡的冷香,江潮忍不住又吸了几口冷气。
耳边吹来一阵热风,安溪面上一喜,不过在转头的时候却成了自认为很严肃的表情。
不能让江潮太得意,昨晚欺负她那么惨,她还没跟他算账,还有今天早上的事。
首先得教他体会一下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真正含义。
小丫头圆鼓着眼睛,强装严肃的样子有些好玩,江潮憋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很配合地道:“安安,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刚刚还好好的,见到你就不开心了,只想咬死你”,安溪咬着牙,心里琢磨着怎么整治他。
回去罚跪搓衣板吧!
江潮眼角微挑,把人带到旁边的角落里,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凑到她耳旁轻呵了一口气,“晚上脱了衣服,随你怎么咬,想咬哪里我都没意见。”
唔!江潮又犯规,安溪觉得自己腿有些软。谁能把那个正经严肃的江潮的还给她,她快要不认识眼前这个浑身都散发着骚气的男人了。
江潮是个大闷骚,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安溪在他胸口处打了一拳,发泄着心中的气闷。比谁更无耻,她是真的比不过他。
江潮把她的拳头裹在手心,闷笑出声。
“江潮,人跑哪去了,你过来把今年的工分给大家规整一下,看有没有差错的地方”,食堂里传来了江大友的响亮的声音。
“知道了,马上来”,江潮应了一声,他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安溪唇下压了一个吻,然后在她耳旁低低地说道:“安安,我先过去了。”
安溪捂着嘴,眼角漫着一层湿意。在外面冷了一会,才进了食堂。
才刚进门,就碰上了江翠翠。现在想想,安溪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她了,江翠翠看到她时,脸一下白了下去,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不过很快,她又强作镇定,从她身边靠了过去。
“江翠翠,你和江潮之间真的有爱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渣少:男人sao起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了。潮哥,涩会涩会。
江潮:其实我这个人挺正经的,只对我家安溪sao。
安溪:江潮,你再乱说话,回家给我跪搓衣板去。(炸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