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合欢散?”杨广目光闪烁地看着角落里瘫软如烂泥的那具尸体,“此人莫非真是你说的那个燕蝶?”
“虽然他的踪迹十年未现,但我曾经见过他,印象深刻至极,”沈落雁断然点头,瞧了瞧床榻之上的两具云鬓散乱、媚声呻吟的女体,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决计错不了!”
“再无人施救的话,不出一个时辰,她们两人便会精血爆体而亡,”沈落雁面色暧昧地望着杨广,慢条斯理地说道,“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香销玉陨吗?”
“我明白你真正想的是什么,”杨广冷哼一声,眼光定定地凝视着沈落雁,“你一定是认为,如果我救醒她们两人,即便有恩于她们,但是恐怕以后追杀我的队伍中,必然还会多出东溟派、李唐这两支吧。”
“可是,你还是会救她们的吧,”沈落雁望了望床榻之上那两具连身为女子的她都怦然心动的半裸娇躯,勉强地一笑,“毕竟,这种事情,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无法拒绝的吧?”
“你说的很对,即使精元大耗,我亦无法将她们置于不顾,”杨广看了看床榻之上艳若桃李的单琬晶,然后回头斜瞥身体慢慢移向门槛那边的沈落雁,脸庞上忽然浮出丝丝邪邪笑容,“不若这样吧,反正都要三人成行了,再把你加进来,如何?”
沈落雁一听,顿知他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念头,心内惊惶,不及转身,脚下一重。便欲逃奔出门,但只听杨广嘿嘿轻笑,眼前一花,他已闪身至侧,伸手轻拂自己的穴道,将自己制得动弹不得。
杨广拦腰抱起沈落雁,大踏步地走到了床榻边缘。然后俯身将脸色煞白的她置于最里边,好在床榻宽大,三具女体并排躺下,互相之间还有两个拳头的间距。
此刻,李秀宁与单琬晶娇媚的秀靥已然赤红。映得密布在上面的汗珠就似一颗颗红色小玛瑙,晶莹透亮,她们黑长的睫毛上下扇动,双眸如两汪清水,迷离哀怨。射出地目光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樱桃小嘴**吁吁,呼出了气息芬芳喷香。她们的娇躯扭动的幅度亦渐渐加大,双手自发的游弋在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地,不住抚摩,那套在躯体上的内裳,已被拉扯至半胸,露出半边雪白柔嫩地高耸**,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轻晃,划出一阵**的波纹。直教人呼吸顿止。
沈落雁直直地躺在两女的里面,虽然不能移动分毫,但身旁的动静却一丝不漏地收归耳际,虽然知晓今次定然清白不保,但她那清澈一如溪泉的明丽双眸还是忍不住向眼角斜了斜。1^6^k^小^说^网余光却只及将那高耸颤动地山峰,和两只伸向它们的大手。
杨广看着床榻之上的胜景。一阵口干舌燥,身体某个部位亦是大起反应,他狠狠地吞咽了一大口涎水,睁着微红的眼睛,俯下身子,一双大手微微颤抖着,伸近躺在床缘的李秀宁地酥胸,手脚慌乱地拨开那双皓臂,解除她那最后的遮掩。
一具仿佛象牙雕就的曼妙女体呈现杨广地双眼之下,如云的秀发,美得令人眩目的玉容,傲人的优美曲线,凝脂般的肌肤,高耸粉嫩的雪峰,硬挺晕红的草莓,雪白浑圆的美腿,茂密馥郁地黑丛林,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幽
杨广听闻得那张柔嫩檀口呻吟出的婉转轻啼,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双眼倏然转赤,他右手一长,猛地拉过堆积在床榻那边的锦被,将床榻之上的四人毕数罩住,只见被浪一阵翻腾,瞬息之间,锦被内便传出了一声微弱绵长地娇啼……胧胧的一片。
躺在床榻边上地李秀宁娇躯微微一动,她慢慢地从最深沉的梦魇中苏醒了过来,许是意识还未清晰,她的明眸呆呆地凝视着床榻之上的幔帐方顶,脑海中一幕一幕地掠过昨晚的场景。
……审问沈落雁……与单琬晶同寝说悄悄话……之后……之后来了那个淫徒燕蝶……燕蝶…“燕蝶?”李秀宁喃喃说了一声,渐渐地想起了昨晚意识未消失前那人的嘴脸,瞬忽间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痛,她不由脸色惨白,推开锦被惊坐起来,惶声叫道,“燕蝶!”
她怎么一叫,床榻上的另外三人登时被惊醒过来了。
锦被已掀到床榻另一端,露出一个肉光致致的妙景,李秀宁、单琬晶、沈落雁娇美柔嫩的**俱是一丝不挂地曝露在空气中,李秀宁已然坐起,单琬晶与沈落雁依然是慵懒不胜地躺在床榻之上,睡眼朦胧,而杨广,则是赤身**的侧躺在单琬晶和沈落雁之间,被她们两人犹如八爪鱼一般左右缠抱着,左手枕头,右手好死不死地攀扪在单琬晶一只柔软雪白的玉峰上,将其隐盖住了大半。
听到李秀宁的叫声,三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沈落雁首先反应过来,她秀脸蓦然绯红,双手闪电般地松放开杨广的身体,哧溜一声,娇躯已经弓缩了下去,躲藏到那边的锦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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