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客官,已经遵照您地吩咐,准备了这处安静的雅间,请问您们是准备在这里用膳呢,还是屈尊到下面去?”
“先叫人送些你们地招牌膳食上来吧,”宇文伤瞄了一眼已经在小厅上首的那方软榻坐定的杨广,和那五名身份尊贵的绝色女子,当然不会想到让皇帝他们与下面的贩夫走卒挤在一堂,他挥手道,“另外,你再去领廊外我们的那些从人去看看房间吧。”
“好的!那么,请稍等!”那伙计看惯众生脸色,心知这些尊贵的客人不喜打扰,便喏喏地出去了。
“公子,”宇文伤见李秀宁以及沈落雁在场,称呼也就不改,他退到小厅房的门外,恭谨地朝杨广说道,“方才那些尾巴,尚不知他们的来意如何,请容属下前去打探一番。”
“也好,不过也不必要惊动那些人,”杨广向来不喜被动的处境,他思忖片刻,便微微一笑,道,“是了,这日来你亦在赶路之中,想来亦是疲惫不堪了,你也不必亲自出动,嘱人相去便可。”
“是!属下告退!”宇文伤躬身施礼,退了出房。
环顾打量了一下,单琬晶等五女便相拥着,犹如弱柳扶风般的袅袅地走到杨广下首,在几案旁的席垫坐了下来。
饶是她们的修为,坐了这般长途的马车颠簸,亦感有些难以消受,她们的神色无不微见疲倦,尤其以云狱真真为甚,她们意态慵散地斜坐着软垫,均自忍不住地发出了满足欢欣的叹息。
“秀宁姐姐,”单琬晶待两名轻手轻脚地奉上茶水的客栈伙计退了出去,看了看正惬意地捧起白瓷茶杯啜饮清茶的杨广,忽然转过螓首,向旁边满脸平静的李秀宁问道,“你为甚么也要去洛阳的呢?”
“单公主竟然还不知晓吗?”一直不甚说话的沈落雁斜依着靠垫,满面疲累的她,突然似是诧异之极地开声说道,“秀宁公主此去自然是为了解救她的驸马柴绍啊。”说罢,她那含蕴着深意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掠过了上首那个面色忽地一变的男子。
“解救柴绍?”商秀绚闻言,顿时坐直了娇躯,她讶然问道,“柴绍被解押到洛阳了吗?怎么回事?”
李秀宁面色一僵,但转瞬那绝丽的秀靥便回复平淡,她平静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吧!”一个不客气的声音粗鲁地打断李秀宁的话。
单琬晶、商秀绚、云玉真三女脸容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循着声音,愕然望着软榻上一脸不耐的杨广,而沈落雁俏如春花的脸上却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笑容。
李秀宁似对杨广的恶劣态度无闻无见,她垂下眼帘,默然半晌,适才淡淡地说道:“落雁小姐告诉我,李密已到洛阳,而柴绍亦被押送到了洛阳,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
单琬晶、商秀绚、云玉真呆愣了半晌,回醒过来,不由面面相觑:不久前还言笑焉焉的两人,怎么突然间……
“禀公子,”小厅的门槛悄声闪现出一名麒麟卫的身影,他的目光在五女的俏美丽容一扫,然后朝着踞坐在上首的杨广施了一礼,打破沉寂,说道,“隔壁房间有人请求与您相见!”…罪孽啊,各位饶恕迦迦吧!叩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