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我好象记得美仙你当日不是这般评价我的啊。”
单美仙此刻再提不起与杨广辩驳的兴致,她的如玉双颊升起了醉人的红晕,微仰着粉嫩的脸蛋,伸出皓腕抵着杨广地胸膛。她再难保持着以往的风范,寒声质问道:“杨广,你怎可对我如此无礼?”
“有何不可?”杨广一副赖皮相,涎着脸邪笑道,“我身为天子。天下子女财帛自然是任我予取,你既为我的子民,即使是我要你服侍陪寝,你亦推挡不得。”
“你……”单美仙羞恼异常,心下忿怒。一双玉掌猛然催动劲力,便欲狠下心来,出手教训杨广一通。
杨广哈哈一笑。双手一翻,便即拿住了单美仙的脉门,心念方动,两道浑厚的真气便顺着她地掌心送入了她的体内,将她的上身结脉牢牢地封锁住,教她再难动弹。
单美仙自认武功虽不堪与天下间的绝顶高手比肩,但亦可在江湖上占得一席之地,要知“东溟夫人”这个名号可不是光用来唬人的。
但这时。翻手之间,她却为杨广所制住,虽然这般近身,难以显出她地真正实力,但是。只观之杨广轻描淡写间便能送出了那两道绝非她所能抵挡的浩浩荡荡的浑厚真气,便知他地实力实在远胜于自己。亦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身怀惊天动地之能。
单美仙抬起骇然失色的俏脸,望着杨广犹自浑不在意的轻松邪笑的俊脸,忽然不能自禁地油然生出一种再难与杨广相抗的绪念,她心中一空,面露怅然之色,娇躯酥软无力,若非双手俱为杨广所掌握,恐怕此时她已经是瘫倒伏在地上了。
杨广双手运劲,发力牵引,便将单美仙那美好的丰腴娇躯搂入怀中,他左手托着单美仙的香背,右手则揽着她地柳腰,两人顿时隔衣相贴,呼吸以闻。
单美仙毕身失力,她挣扎了良久,终究还是不能脱出杨广的怀抱,她又恼又急,没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被动地依偎在杨广的胸膛,她气急败坏地挣仰俏脸,厉声斥道:“杨广,你当日飞传罪己诏,说道已知往日之过、得人之道,为何现在又行此无端之事?”
“罪己诏?”杨广偏头一想,终于记起那道出自御用枪手之笔的文采斐然的诏书,他嘿嘿笑道,“哦,是了,有这么一出。不过,地球人都知道,那个东西嘛,只是用来骗骗老百姓地,干我们这一行的,谁不知道到了最后关头,都是拿拳头说话地啊。”
杨广笑嘻嘻地说着王朝争霸的铁血定律,见到单美仙听了粉脸一呆,困窘难言,本着“有便宜不占是为傻子”的处身立世的哲学,便迅速地伸长右臂,话语未歇,他的右掌已游到了单美仙那两瓣挺翘丰软的香臀,五指张曲,他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抚弄揉捏那两瓣娇软了。
单美仙乃是久旷之身,哪堪这等刺激,她“呀”的一声羞叫,娇弱无力的一双玉手慌忙后探,勉力按住杨广那对怪手。
“杨广,”单美仙试图制止杨广,她娇喘细细,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软绵绵地说道,“琬晶既是你的妻子,你又怎可这样对我?快快放开我吧?”
可惜杨广这人,向来是硬的不吃,软的偶尔也不吃,“不幸”的是,他现在恰好软硬不吃。
“上古既有娥皇、女英同侍一夫的佳话,那为何我们不可以共效于飞,续上这么一段呢?”杨广心神沉迷于单美仙的成熟风情,想也不想,就冲口说了这么一句。
单美仙早听说杨广早前便荒淫浪荡,没想到他真的这般厚颜,身已不由己,她心内气煞,若不是举手艰难,只怕她已扬手抽了杨广一记耳光了,饶是如此,她亦是怒得浑身颤抖,心神激荡下,便欲不顾一切地张口呼唤外面的人进来解围。
谁料杨广一见单美仙柳眉倒竖、明眸圆瞪的成熟美妇的,迥然两别于雍容贵妇的诱人发狂的美仪仙态,心动难抑,俯身就要强吻那两片鲜艳欲滴的颤巍巍的红唇。
“你也要欺负我吗?”单美仙眼见杨广强势吻下,电闪光鸣间,蓦然忆起多年前的那一件令她痛心疾首的往事,心中的酸楚再次泛起,忍不住地悲声说道。
杨广闻言,心神不自觉猛地一震,他缓缓地抬起头来,视线所及,却见单美仙眸间尽是哀伤之色,顷刻间,眼眶里已珠泪盈盈,不一片刻便连成两串,悄无声息地顺着娇嫩的脸庞淌下,看去便如嫩蕊含露,楚楚可怜,娇怯无助。
杨广看着怀中的女子,看着她那无声的啜泣,升腾的火气便仿佛被冰寒雪水哗啦的从头顶浇灌下来,一下便熄灭了。
“你也要欺负我吗?”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杨广听入耳朵,却只觉心头的至深处,被一支闪亮的尖针突刺一下,剧痛无比。
----在那被时空尘封许久的记忆中,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也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也要欺负我吗?”
杨广慢慢地放开单美仙,右手轻拂,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对着她诧异的眼神中,微微一笑:“我不会欺负你的。”
----“我不会欺负你的。”当年年少,他也是这般说道。
单美仙端正坐姿,敛去珠泪,抬眼看着身畔的俊秀却又有些邪异的男子,看着他那寂寞如雪的笑容,微一失神,如水的目光里闪烁着深深地不解,她内心的深处,隐隐约约的,柔情萌动,第一次生出了想要了解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男子的想法,一时间,怔愣百思,倒忘记了从他身边挪身移去。
----此情可待,当时惘然。
“娘,你们说好了没有?”两人相望无言时,从小小纸门之外,传入了单琬晶那略为焦躁的悦耳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