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真地吗?这是您为我作的诗吗?”
“当然是了!”杨广自己在心中给李商隐说了一声抱歉,口中却异常肯定地说道,“便是刚才我看见你美丽的身影的时候,适才妙手偶得的哩。玉华,你喜欢吗?”
宋玉华口中喃喃地回念了两遍,体味着最后两句诗的意境,登时有些痴了,听见了杨广的询问,她忽然地幽幽一叹,缓缓地闭上了眼眸,然后轻声说道:“……我……喜欢!”
杨广瞧见宋玉华闭上了眼眸,心中却是狂喜,他的右手轻车熟路的,迅速地松解宋玉华的腰带,而宋玉华的身躯虽然有些僵硬,但果然没有丝毫的抗拒之意,任由杨广解去了她的腰带,褪去了她的亵裤,然后缓缓地分开了她那双白皙浑圆的粉腿。
片刻过后,这片窄小的空间里,便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和**之声。
风在啸,雪在飘,而灌木丛的底下,却是温暖似春,旖旎异常。
翌日清晨,杨广寻到了野味,整治好,喂饱了自己和宋玉华的肚子,然后,携着容光焕发的宋玉华,咔嚓咔嚓的踏着积雪,横渡过大河,来到了豫章郡地界里的一个小城镇。
由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质的进展,享尽了鱼水欢娱,宋玉华对待杨广的态度,自是与以前有天壤之别,她时刻都紧紧依偎在杨广的身旁,像个寻常的小女子一般,痴缠万分,直到见到了旁人,适才松开了一些。
两人走入小镇,见到满是冰雪的街道上,行人却是寥寥无几,拐到街角那堵墙的时候,杨广却意外地发现了宇文伤留下的暗记,霎时间,杨广不由停下了脚步,往宋玉华望了过去。
宋玉华亦是聪明女子,见到了暗记,旋即之间,亦是明白了过来,她猛的扭过螓首,装作看向了他处,但是,这瞬息之间,她眼角涌出的点点盈光,却是瞒不过杨广的眼睛。
“玉华,”杨广凝视着宋玉华娇美的侧脸,缓缓地说道,“你与我回江都吧。”
宋玉华没有转回螓首,呆了片刻,适才轻轻地说道:“阿摩,找到他们了吗?”
杨广见到宋玉华还像昨晚那般的回避这个问题,当下心中一叹,不过,他此时亦是知道,宋玉华看似非常柔弱,其实心中却是异常的固执。而自己这一次,若非是趁虚而入,只怕亦是不能轻易和她成就好事。当下,他亦是只能暗叹了一声,不再勉强。
杨广当即便缓声说道:“他们就在前面的那座客栈之内!”
小镇最中央的悦来客栈,宽敞的东厢房之内,石青璇、宋玉致、红拂、宇文伤和李靖,正在围着火塘烤手,忽然之间,他们听见了厢房的外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五人的脸上都是浮现出喜色,同时地站起身来,刚刚转过身躯,便见到房门被人大力地推了开来,随着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一先一后大步跨将进来的,却是杨广与宋玉华的身影。
七人见面,自是一番欢喜,见过礼后,适才纷纷地坐将下来,宋玉致拉着宋玉华的手,让她在自己的身旁坐下,但是转眼之时,宋玉致的眼眸中却是掠过了一丝疑窦。
宋玉致对自己的姐姐自然是熟悉异常,但是今次见面,她却发觉自己的姐姐好象有些不对劲了,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她却看不出来。
七人互相叙说一番分散后的情况之后,杨广忽然问道:“我们七人都在这里了,但是却不知法亮兄弟他们那些人怎么样了?”
宇文伤与李靖互望了一眼,然后却是由李靖沉声应道:“公子,我们逃亡的路上,沿途倒是打听了一下情况。根据一些传言,这次宋阀的战士是损失了不少,不过,法亮兄弟以及六位主事,都没有什么大碍,只听说其中有三位主事受了伤,但具体不知是谁。”
杨广闻言,朝着李靖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很好,辛苦你了。”
这时候,宋玉致的目光忽然地在杨广的身上迅速地一扫,然后她微起朱唇,忽然地曼声说道:“杨公子,青璇姐姐,还有三位,恐怕等下我们得告别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