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上去扇他一耳光,我给一百块,扇得多我给得多。”
两个保镖一听,捋袖子就上,伸手向陈星脸上刮了一个耳光,但是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叭”一声,保镖这一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
刘宋怒道:“让你扇他耳光,你扇自己耳光干什么!”
另一个保镖心里偷笑,这货没睡醒吧,那钱就我来挣了,伸手也向陈星扇了一大耳刮子,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扇出去的手掌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刘宋更怒了,骂道:“饭桶,我让你们扇他耳光!”
可是,不管这两个保镖怎么努力,最后扇出去的耳光还是落回到了自己的脸上,没一会儿这两个保镖已经被自己扇得像猪头,再也不敢上前。
刘宋看不明白啊,这俩保镖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有本事,你等着,我现在就叫人!”刘宋拿起电话召唤救兵。
陈星淡定地坐下来,慢条斯文地吃起了菜,刚才还没怎么吃,这菜可不能浪费了,一百多块点的呢。
林思琴倒是很担忧,他知道刘宋的手段,在她老家县城,这刘荣也算地方一霸了,在江都市也有不少关系。
“要不,咱们走吧。”林思琴轻轻地在陈星耳边说道。
“不能走,这可是我花了一百多块钱点的菜啊,还没吃呢。”
林思琴:“……”
只一会儿,小饭馆门口便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一辆夏利急促地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下来三个黄毛,然后搀着一个人走进了小饭馆。
“谁活得不耐烦了,敢惹刘老板,给我滚出来!”那被三个黄毛搀进来的人一进小饭馆就嚷嚷开了。
“让谁滚出来呢?”陈星一边很认真地吃着菜,一边淡淡地问了一句。
来人一听陈星的声音,心头一颤,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仔细一看,鸡窝似的头发,一身地摊货,肩上斜挎着一个干粮袋,这不是火车站拿刀子扎自己大腿的那位爷吗?
“啊,这位爷,您在这儿吃饭呢?刚才不好意思,那么大声有没有吵到您啊?您老还记得我吗,我是火车站的凯哥啊。”这瘸着腿被三个黄毛搀进来的人,正是火车站被陈星教训过的凯哥。
“你叫凯……哥?”陈星还是平静地吃着菜。
“在爷您的面前哪敢称哥,啊呸呸呸,从今天起我叫凯子,不叫凯哥。”凯哥很识趣,马上给自己改名。
“你有事儿?”陈星问道。
“刚才有个朋友打电话让我过来帮忙,他好像跟人发生了矛盾。”改名叫凯子的凯哥如实报告。
“你的朋友是他?”陈星看了看刘宋,筷子停在半空,举头望着小饭馆里的一个蜘蛛网,想了半天才说:“我想起来了,好像跟他有矛盾那个人是我。”
凯哥背后起了一阵冷汗。
好的,明白了。
凯哥瘸着一条腿,忍着大腿伤口的疼痛,走到刘宋的跟前,抬脚将刘宋踹倒在地,喊道:“你他妈瞎了眼啊?居然敢惹我爷爷!”
凯哥身后的三个黄毛自然也认出了陈星是那个火车站的瘟神,也非常识趣地上去对着刘宋一顿猛踹。
刘宋被踹得惨叫连连,心里却莫明其妙,这凯哥不是自己打电话叫来的帮手吗,怎么过来就叛变了?
“您看我一接到电话就知道这小子惹了爷您了,马上赶过来阻止他。”凯哥把叛变时间都提前了十分钟。
“既然你过来帮忙了,我就指条发财之路给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陈星看着凯哥。
凯哥心里很忐忑,他不知道陈星接下来要说什么。是该说有兴趣呢,还是该说没兴趣好呢?
“这个什么刘老板刚才说了,谁打他一耳光,就给谁一百块钱。”陈星很认真地对凯哥说。
林思琴瞪着妙目看着陈星,这土包子改台词还真有一手。
凯哥一听,明白了。这钱不挣白不挣啊,又瘸着腿走到刘宋跟前,“啪”一声挣了一百,三个黄毛哪肯落后,纷纷上去“啪啪啪”挣起钱来。
小饭馆里响起了刘宋的阵阵惨叫声。
陈星总算吃完了,付完账,凯哥和他的马仔们还在“啪啪啪”地挣钱。
那是,有钱挣,谁还手软。
回到兰博基尼,林思琴说道:“回去吧,下午我事情比较多,总裁要去健身房健身。”
健身?就是说很多妹纸穿得很少蹦来蹦去的那种?
我喜欢!
陈星一踩油门,兰博基尼“嗡”一声,又飞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