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都不明白这庄稼汉为什么急着要将手伸下去,只有陈星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他一直不点破而已。
“啊!”随着一声惨叫声,庄稼汉刚伸进油锅的手又抽了出来,伸得快缩得也快。可惜的是,他手里并没有铜钱。
因为他的手一伸到滚烫的油锅里就被烫得惨叫一声,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哪有时间去摸什么铜钱。
他缩回来的手上已通红一片,水泡很快就布满了他烫伤的皮肤。
所有人都看看庄稼汉的手,又看看陈星的手。一个被烫得鸡爪似的,一个除了手上油多一点,完好无损。
很显然,庄稼汉摆出来的这个什么油锅阵胜利者是陈星,而摆阵的庄稼汉输惨了。
陈星说道:“我还以为你是炸油条卖的呢,原来你是炸猪蹄的。炸猪蹄我不喜欢吃,我只喜欢吃炸油条。”
虽然不明白陈星是怎么胜的,但是事实就是陈星轻易就过了这一关,俞文凤也没去细究,便对徐老怪说道:“现在我们赢了,可以过去了吧。”
已经没人理会陈星和俞文凤了,徐老怪忙着叫人去拿药给师父敷药,麻脸则围着那油锅转,似乎想找出陈星是如何做到的诀窍。
陈星“喔嚯嚯”一笑,领着俞文凤撇下这一堆忙乱的人向道观走去。
麻脸青年看着陈星的背影,心想,这人能做到估计我也能做到吧?
他心里觉得陈星估计是运功护住了手,所以才没被油烫伤。昨天他输给陈星心里仍有忿忿,当下便也决心试一试,便捋起袖子,深吸一口气,运功到右手,犹豫了一下,收回了别的手指,伸出一根食指,伸向了油锅。
那庄稼汉见麻脸青年居然要伸手下油锅,连忙喊道:“师弟,住手!”
可是,已经迟了,麻脸青年冯木青已经将手指头伸到了油里,就听得麻脸青年冯木青一声惨叫,将手缩了回来,不断地往手指头吹着气。
就算他手缩得快,但他的手指头顿时也已起了几个大水泡。
听到麻脸青年的惨叫声,陈星哈哈地怪笑着,头也没回,继续向道观走去。
“师弟,你傻啊,你没见师兄烫成这样了?你还伸手下去?”庄稼汉丝丝吸着气,忍痛骂着麻脸青年。
麻脸青年一边向指头吹气,一边走到徐老道身边涂药,说道:“你武功稀松,你自然不可以,我以为那人可以,我也可以。”
“傻啊,师兄是被他抢了先机,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
说着,庄稼汉便把这其中的机关告诉了麻脸青年。
原来这庄稼汉倒也不算不学无术,只是专爱搞歪门邪道,这个油锅的原理其实相当简单。他在油里放了陈醋,这陈醋比油重,一下到油锅,便沉到锅底。当锅下面的柴火加热时,陈醋沸点底,受热会产生气泡,气泡便会从油里冒出来,造成油已滚烫的假象,实则这时候的油并不怎么热,但外面看起来这油却已滚烫吓人。
这种江湖伎俩的关键就在于,这时候你将手伸下油锅去不但可以吓到人,自己又不会受伤。这时候油的温度也只不过是暖手而已。到时候自己表演完了,拖一下时间,围观的人不信要试时,油早就真的滚烫了,再伸手下去肯定是吃大亏的。
可是刚才完全反过来了,陈星抢先出手,然后还不断地拖时间,早将锅底的陈醋搅和了,油的温度一直在升高,庄稼汉本以为陈星刚刚收手,油的温度应该还可以接受,所以伸手下去,没想到那油后期却热得这么快。
而这其中的机关陈星早就知道了。这会儿也正在一路跟俞文凤解说着。
俞文凤听得咯咯直笑,说道:“我说你怎么提什么先下手为强,起初我还以为是你鲁莽,原来你早就知道这其中的诀窍。你也真坏,弄完了还故意拖时间,结果他的手真成炸猪蹄了。”
“那是,他们居然偷我和小凤亲手种下的爱之花,当然得惩罚一下他们。”陈星伸出油手抹了一下头发,那鸡窝头顿时闪着一片油光。
“什么爱之花,那叫聆风花,你有点药材知识好不好?还当师叔呢?”俞文凤嘲讽着陈星,身为师叔连聆风花的名字都叫错。
陈星解释道:“我自然知道它叫聆风花,可是它见证了我们的爱情,在我的心目中,它自然就叫爱之花。”
俞文凤:“……”
爱情,谁,谁跟你什么,爱情……
“你脸皮不要这么厚行不行?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俞文凤真不知道该对这厚脸皮师叔说什么,只好提醒了他一句。
“爱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婚姻也不可以阻挡它前进的方向!爱是多么博大的一种东西,你结婚了就不可以爱花花草草吗?就不可以爱小猫小狗了吗?显然还是可以的嘛,小凤,你不要这么狭隘。”陈星的胡诌模式又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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