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哥,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从不说人坏话,真的,从来没有。那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安主任!他声音跟我很像!”王木子指向安主任。
安主任正扇得起劲,见王木子栽赃,火了,亏我平时那么疼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安主任瞪王木子,狠狠一巴掌打脸上,啪!
唉呦,好疼!扇自己脸都扇麻木了,还以为是在打别人呢!
“你从不说人坏话?真的?”宣慎笑起来,看着流鼻血的王木子,说:“我俩常在储藏室的柜子后面聊天对吧?”
王木子坐在地上,鼻血还在流,拼命点头。
“你跟我说安主任要开除我,我说什么了?我说对面楼有个女人没穿衣服。”
王木子呆了下,这个话题好像和之前那记拳头没什么关联吧。不过他还是本能地点头,生怕回应得慢了,又惹来一记重拳。
“对对对,你走了之后,我还看了很久,就是没找到。”王木子不介意塑造自己下流的样子,只要能少挨些打,不被皮搋子捅,不用自己扇巴掌就好。
宣慎突然伸手拍拍王木子的肩,王木子吓得抱头大叫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叫了半天,身上没痛,这才慢慢松开手,看宣慎手搭在自己肩上,压根就没打自己,脸红得又想抱头。
“其实对面楼真有个女人每天没穿衣服,在阳台上走来走去。”宣慎说。
“啊?”王木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前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一张嘴,谈不上肉白骨活死人,但说点荤段子逗小姑娘脸红还是办得到的。
可和现在的宣慎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宣慎什么时候这么能说话了?还让人猜不透他的意思?
“我怎么知道的?我拍下来了。我赶在审核会议前,终于凑够了钱,买了个隐藏式摄像机,试用了一下,对着窗户拍,刚好拍下来。”宣慎不同于前面和安主任、丽芹的苦大深仇,全程笑脸,搂着王木子的脖子,像是跟老友吹牛聊天。
王木子脑子糊成粥,宣慎的话信息量太大,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分析。
“不过更有意思的东西还在后面,那天我走了,你还在留在柜子后面看,你说了些话。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宣慎说。
王木子觉得脖子上的那只手像条毒蛇勒住他,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他还没说话,宣慎先说了:“你自言自语,分饰两人,一个说丽芹资格老,经验丰富,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不过肯定是不公平了。另一个人说对啊,她就想着自己偷懒,什么事都别干最好,抢业务、拉客户的事又特积极,无耻的老女人,脸上的粉卸掉都能轻个三斤,也不知道打扮给谁看,晚上睡一块,夜里醒了撞见还以为遇鬼。”
王木子的脸白了一下,忙去看丽芹,丽芹还陶醉在皮搋子那股味中,没醒来。王木子的心松下来。
楚江的脸却绿了,虽然他也有同感,晚上撞到丽芹,脸白的跟鬼一样没错,可是被人质疑审美品味,真特娘的难受啊。
“你又说安主任,说安主任人挺好,自私归自私,但这世道谁不为自己考虑,然后又扮另一个人说,我就从没见过安主任这种奇葩,我拍马屁拍多了,拍下去,看那人回应,大概就知道那人什么性格,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安主任这闷骚劲,马屁拍下去,爽的话你就叫啊,笑一下也行,整天绷着张死妈脸也不知给谁看,叫人拍马屁也没动力。”
王木子头低下去,不敢看安主任。
啪啪啪!安主任扇得更起劲了!反正脸都麻了,就把自己的脸当成是王木子,死命地扇。
妈的!我从小父母离异,家庭困难,学业不顺,工作不好,自卑惯了,养成这种内向性格,表情不会做,笑也不常笑,这又怎么了?惹你了?
你马屁拍得是挺好的,我也挺爽,我爽我就要叫嘛!那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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