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能让成名二十年的绝无神为其效力,甚至连小李探花的高徒叶开都在其麾下,这到底是为啥呀!”
震惊之色,竟是连方言都说出来了。
而这一句话说出,两人皆是沉默。
不知道为何,他们想到这里的时候,心底竟然忽然涌现出一丝恐惧。
一个是堂堂大夏内阁首辅,文武百官之首。
另一个则是掌控西厂,权倾朝野的西厂大督主。
这两人竟然会心生恐惧,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至于到底是为何恐惧、恐惧的又是谁,他们也说不上来——或许不是说不上来,而是不愿意说,不想去说。
屋内,一时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忽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管他这一举动究竟有何深意,唯有一点……那就是我们绝不能放任其继续作大!”
“必须要赶在三月二十八日灵雾山论刀之前,将其干掉!就算干不掉,也绝不能让其顺利召开!”
“否则的话,一旦召开成功,天下刀客往京师,无数刀客入锦衣卫麾下,到时候这天下之大,还有谁能压制住他?!”
“到了那个时候,哪怕是你我联手,外加东厂和天下第一楼联手,高手尽出,甚至是我等亲至,也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锦衣卫、他顾凤青坐大,然后权倾朝野!”
“从此这大夏,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之间,愤怒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理智占据上风。
说到最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年前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东厂也有出手,结果那魏忠贤的暗子古今福身死、曹正淳最得意的义子曹文宣也被杀,他们和顾凤青早已经势同水火,在无调节的可能!”
刘瑾说道:“等稍后,咱家便亲赴东厂,找魏忠贤和曹正淳相商,让他们去皇上面前告那顾凤青一状——古今福是內侍公公,曹文宣更是带班公公,而我西厂的雨正初更是掌事太监,都是朝堂大员,顾凤青以下犯上,杀了这么多朝廷高官,这是大罪!”
陆元青也皱着眉头说道:“那我去找朱永昌,此人身为武威郡王,大夏镇国柱石,虽对于这顾凤青的态度不明,但想来应该不会坐视顾凤青坐大,导致我们四方势力竭力维持的平衡破碎!”
“我去找他,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不错!”
刘瑾沉声道:“既然咱们私下铲除不了那顾凤青,那就将事情摆在明面上!”
“顾凤青因为信王之事让皇上对我们心生警惕,那咱们就以此事让皇上对这顾凤青心生忌惮,让皇上知道——这顾凤青已然成了我们的心头大患,必须要集合四方势力才能将其压制!”
“这样一来的话,面对一个比我们更可怕的锦衣卫,皇上绝不会坐视不管!”
“但凡皇上有所动作,那顾凤青绝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一动……就是他的死期!”
两人定下计策来,对视了一眼,便打算各自行动。
然而,就在陆元青即将出去的时候,却在此时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忍不住回过头来,对着刘瑾说道:“刘公公,你说会不会还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姓顾的主动放出这个消息,就是为了让我们有所动作,好主动跳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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