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肌肉,显呗啥!”自言自语的喃喃着,使劲的摇晃着头。
“啊!王若雨,你居然是个花痴,居然对那个衰男的身体有感觉,你怎么能这样,淑女,矜持……,啊啊,可是真的好有型……!”王若雨卧在沙发里打滚的自言自语道。
云飞雪可不知道王若雨在自己房间里发神经,从卫生间出来,云飞雪从自己的行李里挑出一件大裤衩套上,尽管外头还是寒冬腊月,但别墅里,却是温暖如夏,径直的走到窗边,朝着外面那无尽的夜望去。
而脑中,却已在飞速的运转。
按他的计划,在离开军营之后,会开始他的复仇行动,而首先,就是要对几个目标进行跟踪,掌握对方的信息,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一点点的让这几个家伙也体会一下失去所有,最后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王红军的出现,无疑打乱了他的计划,被送去上学,还是高三,这注定了他从早到晚都会被束缚在学校里,而无法去做他该做的准备工作,而没有准确的情报,他就无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云飞雪皱着眉,缺少一个强有力的组织支撑,他也有点束手束脚,如果这时候能有几个帮手,他就不用发愁了?
帮手!
他不由得想到了锦衣卫。
那个他曾为之效力的锦衣卫,已成为一段历史,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世代传承的锦衣卫在这四百年,还有香火留存么,云飞雪摇晃着头,四百年,沧海桑田,改朝换代,连他们为之效命的大明朝,都已化作历史,失了效忠对象的锦衣卫,还可能存在么,或许,他已是这世间最后一个锦衣卫了吧!
最后一个,那也是锦衣卫不是么?
重建锦衣卫,云飞雪摇晃了下头,将这个念头否决了,锦衣卫乃皇明鹰犬,而皇明已逝去四百载,重建起锦衣卫,他们又要为谁效力,他们为了什么而存在!没有存在意义的锦衣卫,就算在他手中重新诞生,又有什么意义!
云飞雪摇晃着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还真是让人头疼啊,他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暂时不用考虑警察方面,在过去的三个月里,那个刑警队的女警可是阴魂不散,每个月都会出现一次。
真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一天都想些什么,居然这般跟他过不去。
云飞雪想了半晌,也没个头绪,既然想不出个办法,就不想了,干脆的来到床边,按了下床垫,顿一下陷了下去,云飞雪皱了下眉,干脆的直接坐在地上的毛绒地毯上,盘膝打坐,三长两短的呼吸吐纳,不多时,房间里,心跳声微弱的静不可闻,整个人都仿佛一下融入到这黑暗中。
“若雨,快来吃早餐了,看你这幅没精打采的样!”餐厅,白晴系着围裙,端着面包,煎蛋,煎肠放在餐桌上,一抬头,就看到一副有气无力,还没睡醒的宝贝女儿拉着一只大布偶走进了餐厅,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张着樱桃小口打着连天的哈气。
“飞雪,给你准备的双份,要是不够,厨房里还有!”
“飞雪?”脑子还一团浆糊的王若雨顿时眨巴了两下迷糊的大眼,突的,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等睁开水润的大眼看到餐桌对面,那拿着叉子正在吃早餐的云飞雪,顿扯着喉咙:“啊,啊!”大声尖叫起来,那样子,就好似见到了鬼。
“你这孩子,大清早的调什么嗓门!”
“妈,他怎么也在桌上,你怎么都不知会我一声,我…,我…!”王若雨完全的欲哭无泪,好想找个地缝里钻进去,她的淑女形象,这下全都毁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餐桌对面的云飞雪,王若雨几乎是落荒而逃,太丢她校花完美的形象了,呜呜。
“王婶,她没事吧?”云飞雪抬起头,故作茫然的看向白晴,道。
“没事,有也是好事,让她平素在家里邋遢,有你在,以后她可要勤快多了,来,吃早餐!”白晴笑眯眯的说着,倒了一杯牛奶递给了云飞雪。
两刻钟后,那落荒跑走的王若雪这才珊珊的下了楼,不过跟两刻钟前那睡眼朦胧,头发蓬松,一副没精打采,好似一宅女的形象大为迥异,此刻的她,高贵的如同一个公主。
下身穿着天蓝色的校服裤,上身是针织的圆领衫,头上的发被扎了个松鼠尾,绕过粉嫩的脖颈,垂在胸前,脸上挂着一丝那朝阳般绯红色,但俏脸却板的如寒冬的腊梅,冷傲寒霜。
“哼!”再看到玄关处的云飞雪,顿冷冷一哼,撇过头,拿起衣架上的披御寒风衣,暖帽,似有很大仇怨般的白了云飞雪一眼,下了车库。
而前往学校的一路上,更是扭头看着窗外,直到到了东城一高的大门口。
“妈,我先进去了!”
“嗯,你先上去吧,我带飞雪去办就读手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