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去什么安静的房间,两人走着出了赵若馨的小院子,李和政倒是滔滔不绝的问了很多很多关于赵若馨的事情。
比如她有什么爱好,多大年龄,从小到大都被谁欺负过,等等诸如此类。
不过结果都是一样,在赵婉玉一问三不知的情况下,谈话很快就结束了。
与赵婉玉告辞,他正准备回屋的时候,倒是在半途一个丫鬟哪里了解到,原来赵若馨老家在益州石兰镇,本名刘大花,七岁的时候就被卖进了王府,一个月前赵婉玉为了不嫁给京城的九皇子,楚阳王赵忠才收了她为干女儿,改名赵若馨,不过当他问到有没有被人欺负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个小丫鬟就支支吾吾了起来。
谈话很快结束,知道了赵若馨的老家,知道了她原来只是一个丫鬟,这些都是很至关重要的问题,李和政想着过段时间可以专门派人去了解一下,或许让她和父母相见,她会很开心。
当然,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皇叔手里的那封赐婚圣旨,如果三日后的文会上,真的众目睽睽之下宣了的话,那么他这一生恐怕就真的和赵若馨没有缘分了,就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他不可能去和九皇子抢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李和政心里开始踌躇,得想个办法,一定不能让皇叔把这圣旨宣了。
他恍恍惚惚的回到诚王所住的院子,还没走进,老远就看见诚王那张稍稍有些发福的脸探在屋门口左右张望。
看见李和政归来,诚王大大的出了口气,忙道:“政儿,政儿,快到大伯这里来,大伯有事和你商量。”
李镇国没什么学问,本就是农民出身,对他李家的天下当然是一万个忠心,不过也只有在人多的时候会以皇叔自称,私底下他更愿意听皇子公主们都叫他大伯,这是一种骨子里的习惯,很难改变。
“大伯,有事?”
李和政皱了皱眉,接着走进诚王所在的屋子。
李镇国不停的搓着手,小心的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这才焦急的拉着李和政走到房间一个偏僻的地方小声道:“政儿啊,大伯犯了大错啊,你脑子向来好使,快给大伯出出主意。”
接着,还没等李和政回过味来,就听见李镇国将他如何安排柳疾风和毛大力偷了赵忠的兵符,去铜鼓关调兵打了败仗的事情全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李和政听完,眉头也是皱成了一团,这可不是小事,调兵打仗,向来不可儿戏,动辄伤筋动骨,一个不好,恐怕连赵忠在这楚阳经营了十八年的城池都要丢掉,李和政自然是知道其中轻重。
他重重的叹一口气:“大伯,你这事儿可是闹得不小,要是赵忠一心要将你问罪,恐怕父皇哪里也帮你求不了请啊!”
听李和政这么一说,李镇国就更加担心了:“是啊,大伯也知道,这不找你帮大伯想想办法吗,政儿啊,你脑子向来好使,快给大伯想个周全的法子,大伯当时也是急昏了头,才听了柳疾风和毛大力那两个混账的意见…”
李和政认真的想了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忽然眼睛一亮,问道:“这事儿大伯认下了没?”
“认?哪里敢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今天一大早,赵忠那疯子就找大伯兴师问罪,我可是打死没认,推说是柳疾风和毛大力两人干的,大伯一概不知…”
听了李镇国的回答,李和政的眉头渐渐舒展:“既然如此,大伯就赶紧找个借口回京吧,你想啊,柳疾风和毛大力二人也知道这是大罪,他们本来就是奉命行事,肯定不会甘心吃这个哑巴亏,别到时候回来被赵忠抓了个正着,让你们三方对质,大伯你到时候就真的脱不了身了…”
听李和政这么一说,李镇国的眼睛开始发亮了,叹息道:“还是政儿脑子好使啊,回京,的确得赶快回京,让洪义给柳疾风和毛大力那二人来个通缉令,赶紧杀掉,只要他们两个活着,大伯就寝食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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