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知道了?二哥就这样栽了?”
刚入夏的热带雨林之中,经常会环绕着漫天的云雾,而且经常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毛毛雨,天气显的异常潮湿闷热,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经常都是光着膀子,住着木屋。
木屋里还不能太封闭,加上在这里潮气太重,所以太封闭的话容易得病。
然而就在此时的一处大山沟里的一座小木屋里,一个光膀子大汉斜躺在一个手工颇显粗糙的木椅子上,怀里搂着一名瑟瑟发抖,嘴角里留着残血的女人。
木椅前摆着一张也算是临时用木头钉起来的小木桌,桌子上摆着几个大椰子,道道椰子的香味飘荡在四周。
而在大汉的对面则是站着一名身着丛林迷彩服,但却一副吊儿郎当样的年轻人。
年轻人人咋一看起来倒像一些经常溜窜在大街上的小混混一般,但是从其一副古铜色的面孔以及满带野性的神情之中不难看出,这个人似乎并非乍一看上去那般简单。
而且不仅仅这样,这名年轻人的背上则是背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说是锈迹斑斑,但是如若仔细看去的话,把也不过是些干涸了的残血凝固而成。
小屋的四周则是站着几名手持制式军用步枪,身着丛林迷彩制服的武装分子,个个不停的晃着游走在周遭,如若放眼望去,在小屋的四面则是一处偌大的如山寨一般的村落,村落里碉堡林立,处处都是持枪的武装分子,警戒着四周。
“你二疤子哥早应该尝尝苦头了,平时自作聪明,又爱出风头,上次被政府军撵着我们跑,弟兄们将近一年的收入被他给弄泡汤了,这次又给我把数十公斤的黄金弄丢,就算是这一次他顺利归来,我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大汉话音刚落,从一侧取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来,狠劲直接将那椰子劈为了俩半,溅起来的乳白色的椰子汁四处飞溅,尤为大汉怀里的女人,则是溅的满身都是,而那女人更是尖叫一身,但是却被那大汉搂的更紧了几分,伸出舌头来舔着那女人身上的椰子汁,神情之中到显出了几分享受的模样。
而一旁的那一名模样也不过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则倒显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一直站在那里等着那大汉吩咐的模样。
然而那大汉正直倒显几分享受一般舔着那女人身上略带几分咸味的椰子汁的时候,那名女人却不停的挣扎着。
蓦然间只见那大汉的眼底一道阴狠的目光为之一闪,直接一扯那女人的臂膀,大脚一抬,直接将那名女子蹬出了老远,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便是人事不省。
“虽然不知道你喜欢出风头,但是人也不会笨道哪里去,再加上身边的那四个兄弟,除非被人阴了一把才会有那样的下场,不过似乎在哪里有一个所谓什么见义勇为的人倒是挺春风得意的,而且有人传言那家伙可是黑吃黑的,你二哥倒霉在了那个叫什么毒蛇的当地小混混的身上。”
“那大哥的意思是?”
那一名年轻人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之后,继而眉头微微一扬,望向了眼前的自家大哥。
再看那大汉则是大手一翻,将原先斩椰子的刀直接拿起在手里翻了翻,端详了几眼之后,唇齿微微一张,淡淡的道。
“好歹也是在一起流过血,玩过女人的兄弟,如若就这么栽掉的话,难免有人会笑话咱们的,这么找着吧,五十万买了那家伙的人头,顺便把这个女人带走赏给兄弟们。”
“那个家伙的脑袋值五十万么?”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眉头一扬,嘴角难掩的掀起了一道讥讽的神情。
“呵呵,值不值也就这么一说罢了,我只知道只要价钱给的越高,办事就越牢靠,你如果觉得这五十万花的可惜了,这五十万你也可拿去随便花,去那里祭奠一下你二哥也未尝不可。”
眼前的大汉说着,便饶有深意的望向了那名年轻人。
再看那年轻人则是咧嘴一笑,再加上那一脸的野性,到一时间诡异的嗜血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