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宁对解剖这件事情十分感慨,哪怕解剖对破案有多大的帮助。
别人总是自己一意孤行的为死者做决定,认为走的完好最重要,哪怕这样无法捉到真凶。
宋婉宁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老妪,不禁有些疑惑,这老太太的衣服怎么这么破旧?而且还有不少破洞,尤其是破洞周围还很脏。
而且,老太太的脸色怎么那么白,被吓的吗?奇怪。
过了一会儿,那衙役和刘霸一起走出来,衙役禀报说:“刘霸身上除了头上的伤,其他地方没有抓痕。”
那老妪愤怒的吼道:“你胡说,怎么可能没有抓痕,我的女儿就是他害死的!我可怜的孩子啊!”
宋婉宁深深的看了老妪一眼,对慕鸿宇说:“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吧。”
“好。”
以两人为首的众人来到城南王玉的家里,一进门就看到散乱的房间,王玉的房间里有一摊血渍,也是非常散乱的样子,宋婉宁走进去一看,问:“王玉在家里还会种盆栽吗?”
刘老太的眼睛有些闪躲,说:“是的,这孩子整天喜欢弄一些花花草草的。”
宋婉宁死死的盯着刘老太,为什么这个刘老太给人的感觉这么奇怪?
宋婉宁又观察了一下那天血渍,很明显,血渍是由王玉头部喷出,可是这血渍未免有些奇怪了。
想了想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问刘老太:“王玉最近还有和谁接触吗?比如说玩得很好的朋友或者是互相心仪的男子。”
刘老太有些慌张的说:“我,我不知道,应该是没有的。”
这时,刘霸站出来说:“你胡说,明明王玉和你隔壁家的那个陈秀是相好!”
慕鸿宇看了刘老太一眼,吩咐下去:“将陈秀叫过来。”
刘老太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宋婉宁看着刘老太的样子,感觉自己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陈秀被叫上来之后,宋婉宁观察他的神情,只见他双目瞪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玉儿,玉儿怎么了?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血,难道?”
宋婉宁说:“王玉于昨晚在家中被杀害了,节哀。”
陈秀看到这个场景,整个人似疯了般,“玉儿,我的玉儿啊!”
慕鸿宇问:“你跟王玉是什么关系?”
陈秀如实回答,“我是玉儿的相好。”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里睡觉。”
“有谁给你作证吗?”
“我家里有个父亲可以作证。”
一旁站出来一个人,正是陈秀的父亲,“大人,草民可以作证,陈秀他,昨晚一直在家里睡觉。我就跟他睡同一张床。”
怎么办?又陷入死胡同了,陈秀昨天真的在睡觉吗?
宋婉宁努力的理了理思绪,口里类似毒药的东西,头部的创伤,奇怪的血渍,盆栽,很脏的衣服,散乱的房间,这里还差一样东西,凶器呢?
不管是把刘霸打晕还是创伤王玉,都需要凶器的,凶器到底去哪里了呢?
宋婉宁的目光移向了窗前的盆栽,这四周都找过了,如果凶器没被凶手带走的话,就只有可能在盆栽里了。
宋婉宁命令道:“把盆栽都砸了。”
刘老太慌张的说:“这怎么行,我女儿平常最疼爱的,就是这些花草了,你们虽为父母官,可是也不能这样随意践踏死者的东西啊!”
宋婉宁看着刘老太说:“噢?是吗?老太太您莫不是心虚了。”
刘老太当即被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又开始哭诉:“天理难容啊,女儿,是娘没用啊,娘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