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冰冷狠毒心肠,加上她的手段,让他情不从禁得感觉到心寒,和一丝淡淡的不安。
后面的饭局,忆仁侯吃得淡然无味,宋婉宁与佰子珩依然在谈笑风生,天南海北地交谈着,即使是佰子珩,也没料到,宋婉宁竟然懂这么多,有很多是他自己都没听见过的。
很久之前,宋婉宁最喜欢的就是观光,因此去过很多地方,这也是她要做法医的另一个原因。现在,做法医较清闲,特别是她现在有了一定的地位,很多单位与地方都想要这样的入选者,
这样也节约了一些路费和食宿的费用。
所以,宋婉宁懂的比他们想像与展现出的要多。
但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佰子珩与宋婉宁谈得其乐融融,那边的慕鸿宇反而气得要死,一边喝酒一边用筷子奋力地捅着碗里的饭粒。
也一脸幽怨地瞪着佰子珩。假如眼睛能行凶的话,此刻的佰子珩已经变成了筛子。
佰子珩对慕鸿宇的怒目反而是甘之如饴,怎么都想要逗逗他。
“慕鸿宇啊,怎么,我与你哥哥说话你吃醋了么?哎呀别吃醋,你哥哥仅是我的朋友,我最爱的还是你哦。”
慕鸿宇一脸青紫。
即使是一旁的宋婉宁都不禁地轻笑起来。
一顿饭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中结束,忆仁侯的心情显然还没好,吃完后与宋婉宁佰子珩打了一声打招呼就离开了。
“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是故意的吧!”见忆仁侯已经走了,佰子珩笑眯眯地问。
“梓轩兄何出此言?”
宋婉宁不以为然。
“你说的那个应该就是忆仁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位侯爵便是忆仁侯的?”
这句话是疑问句,也是肯定句。
宋婉宁倒也不想掩饰。
“实际上也没多找。”
“我最初并不明白眼前的这位侯爵就是忆仁侯,不过今天我在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们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怪异,在离开后,慕鸿宇告诉我,这位侯爵便是忆仁侯。因此我才判断是他。至于为何会说那个故事,是因为那姑娘错得非常可笑,那是一条生命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临终了还有冤屈,我是在心里帮她鸣不平的。”
“用这样的方式把她的冤屈叙述出,若忆仁侯有心的话,应该会做些什么,可假如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就是我看错人了。”
“你对忆仁侯的评价还是可以的。”佰子珩认识地点头。
宋婉宁的这个推测,本身来说就是一种期望。
宋婉宁摇头。
“有什么好期望的,人都死了。只是鸣不平罢了。”
宋婉宁并不明白忆仁侯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这一个晚上,他是不高兴的。
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宋婉宁也没有外出,忆仁侯就来了。
“本候感觉住在里面不是非常愉快,因此,想要搬来这里住,不知道莫筠你是否会抵制。”
宋婉宁心里是抵制的,真的非常抵制。
不过也就只能心里想想,哪里敢说出。
仇晗与桐星出来找那孩子,找了两三天,一无所获。宋婉宁怎么也没料到,看到那孩子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知州的小舅子和非的死是非常可疑的一件事,宋婉宁总感觉梦礼的案子也隐藏着什么。
她偷偷地派人去找了梦礼生前被人贩子带去的地方。
梦礼是被人贩子带到这里来的,所以梦礼到了这儿后,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谈,更不肯说自己过去是哪里的。
但是宋婉宁没料到的是,棱嘉阳竟然知道。
“我在买了她后,一次出外做任务的时候,来到了相距龙城差不多有几十里的游城,正好看见了一家店店里面的画像,看着与梦礼有些貌似,后来去问了才确认是梦礼。”
棱嘉阳的把那家店的消息告知了宋婉宁。
宋婉宁赶紧派人去了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