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宁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那孩子的眼睛显然隐含着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你们说刘氏啊。”从刘氏的家里出来,宋婉宁与鬼灼进了隔壁院子,这家仅有一个六十多的大妈眼神不是很好使了,不过人也是较热诚的。
“刘氏为人也是非常不错的,会过日子,人也勤快,我这眼神不好用了,这两年也没有少帮我,有的时候煮饭了,也给我送一碗过来。”
“可是那麽好的媳妇儿,居然然嫁给了那么个混蛋,我都告诉了,李全已死了,死的好,死的活该。”
“我便住他们家的隔壁,这房子也不牢靠,那边上有点什么声音,我这边都能听得明确,特别是半夜的时候,李全常常很晚很晚的回来,回来了就打媳妇打孩子,那母子两个跟著他真是没有少受罪。”
“说这话,也便是在大半个月之前,那天晚上我也听到李全回来,带着个男人,后来我便听见刘氏喊,说什么没良心的,竟然想将她塞给别的男人,我这心里听的呀,真的想操着锅盖子,将那个混蛋的脑袋咂开,看究竟里装了什么。”
“你说李全带了别的男人回来,要让他的妻子陪着那个男人睡?”宋婉宁有些震撼的问。
“可不是,后来刘氏出来的时候我问了,刘氏便哭着说,是李全输了赌债,那人说如果让刘氏陪他,这赌债便不要了。”
宋婉宁震撼的看了看鬼灼,鬼灼也是一脸的惊讶。
“那后来呢,那人奏效了么?”
“没要是奏效了,刘氏也许也少受点罪呐。”
“那天晚上,我听见刘氏死也不从,后来触怒了那边院子的刚仔,刚仔非常的强壮,手上有很大的力气,李全便怕他。”
“后来要债的走了,李全便叽叽歪歪的,骂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刘氏过来我这的时候,我瞅着,那一身的伤呀!”
“就算我这眼睛不好用的,也都瞅见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况且刘氏那张脸肿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宋婉宁默不作声。
接着也问了一些话,两人从里走了出来。
“李全家那边院子便是刚才婆婆说的那个刚仔的家了,但是刚仔这两天没有在家,听闻是去临城吃酒了,他的一个表弟成亲,他过去帮忙了。”
“走了多久了。”宋婉宁问。
“走了七八天了,依照邻居的说法,应当是李全那天打了老婆后没几天就走了。”
“大人,您是不是质疑那个刚仔。”鬼灼困惑的问。
宋婉宁摇头:“目前,依据尸检的结果,李全是被人捆绑在了马车的下面,接着快速的驱赶马车,便会导致那样的伤,基本上把整个脸都擦掉了。”
“现在有几个疑问,反而是不能不面临。”
“最先李全的身上有绑过的痕迹,手脚上都有,这便解释是凶手把他捆绑在了马车下面的。不过有绑的痕迹反而没反抗的痕迹。”
“导致这样的结果只两种,一种是李全处在无意识状态,因此便会安安分分的让人绑上。因而他的胃里没药物的残留,也没酒精的成分,这便解释他那时候应当是醒来的。”
“第二种,是那人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比如说力大无穷,或是是武功很强,可点穴,造成李全便算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我还是较偏重在第二种可能性,李全非常聪慧,也非常怕死,没理由会被人绑了,也不反抗的。”
“因此,那个刚仔非常有嫌疑,但是想要确认案件的关键处,还是要想办法找寻到那个马车。”
宋婉宁皱眉摸着下颚,想像着要到什么地方便能看到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