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我们曾在这里见过面。”吕庆不知何时已站在两人的桌子前。
高行抬头一看,额,被发现了,故作镇定说,“有事吗?”
“我还以为是两位有事找我?”吕庆“风骚”的打开才子必备品---扇子,扇啊扇的说。
阿才见是吕庆独自下楼来,便不再隐瞒说,“吕公子请坐,我们正巧有事想要请教吕公子。”
“哦,说来听听。”吕庆不客气的坐下。
“请问容姑娘被杀那晚,你们为何会约见容姑娘?”阿才问。
“我们五人也算是容姑娘的常客,之前有一次到访,她身体不适,说是很抱歉扫了我们的兴致,所以约定了那日算是补偿。”吕庆答。
“是容姑娘亲口相约?”阿才又问。
“不,是发了请帖给我们。”吕庆又答。
“是约了你们五个人吗?”阿才继续问。
“是。”吕庆双唇上翘,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才说。
“那对于柳毅柳公子未到访有何反应?”
“没什么反应,啊,好像她的丫鬟问过,柳公子怎么没来。”吕庆突然想起说,“怎么这和容姑娘被杀有关吗?”
“没,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阿才笑说,“打扰您用茶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只要不是把我当凶手,问几个问题我还是愿意配合的。”吕庆意有所指的说。
“呵呵,怎么会,那就不妨碍您品茶,我们先走了。”阿才在桌下拉了拉高行说。
吕庆点点头,没有说话。
阿才起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啊,吕公子,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死去的容姑娘乃是去年窃取官银容昌容大人的女儿?”
听到阿才的话,吕庆没什么反应,说,“略有耳闻。”
阿才笑道,“告辞。”
走在路上,高行和阿才沉默不语。
高行突然说,“这件事应该和吕庆无关吧。”
阿才挑了挑眉,“哦,怎么说?”
“根据他刚才所说他们选择那日去丽春院是接到请帖才去的,那么这个请帖有可能是容姑娘发出或者是至今还没找到的丫鬟小莹发出。而且五人之中少去了一人,容姑娘都没在意,反而是那个小莹多问了句,再加上你之前所说,我从不认为吕庆是个笨蛋。所以越想越觉得那个小莹太可疑了。”高行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你觉得是否存在那个所谓的证据?”阿才突然问。
“难道你觉得没有那个所谓的证据?”高行反问。
“如果真有这样一份证据在这五位公子谁的身上的话,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想要翻案,绝对比交给一个丽春院的姑娘来的更有希望不是吗?毕竟容姑娘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如果他知道容姑娘背后还有个吴大人,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他可以直接将证据交由吴大人来处理,不是吗?”阿才说。
高行思考着阿才的话,“可,可是如果没有证据,这一切都说不通了啊。为何容姑娘要告诉吴大人她即将拿到证据?蓉姑娘又为何会死?”
“。。。。。也许只有找到小莹才能知道真相。”高行的问题,也是他所不明白的。
“我说皇弟,找你来一次,也太不容易了吧,非要用到圣旨才行。”后花园中,皇上坐在八角亭里,展景岩坐在他的对面。
“不知皇兄今日召臣弟进宫所谓何事?”展景岩规规矩矩道。
“这里又没别人,不用这么拘谨。”皇上看着一板一眼的展景岩说,“我说你回来这么久,才进宫见过太后一次吧?”
“忙。”展景岩说。
“再忙也不能忘了常常进宫来看看太后啊,要知道太后念叨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我去看她,就说让我少给你点工作,赶快给你找个好姑娘,也好让你早日结婚生子,让她多个孙子抱抱。”皇上也很无奈每日忙于政事,还要被太后念叨这些家务事。
“那你可以再努力点,多生几个孙子给她抱。”展景岩说。
“太后要抱的是你的儿子,反正我不管,我已经准了太后今日搬去你府上小住一段时间,估计现在差不多应该进了你府了。”终于可以让他的耳根子清静清静了,“你可要好生照看着。”
“。。。。。。”人都到了,才跟他说。看着幸灾乐祸的皇帝,展景岩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若他不在府里,相信太后亦不会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