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栈掌柜的见牵连到他的身上,心中不由的暗骂,不过此时却不敢浮于面上,只得朝云飞拱了拱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钱某倒是认得这狗贼,只是在这闽南地界上谁也惹他们不起,所以先前只得花钱报个平安。”
云飞问道:“只是如此?”
掌柜的说道:“只是如此,真是如此,本店定然没有与那七煞有所勾结,否则官差也不会放过,只是刚才听说听那七煞中的老四鹰钩鼻所说,那七煞中排行老二的花虎雷横,也在本镇。”
云飞急声问道:“可知在何处?”
掌柜的答道:“这花虎雷横甚是好色,此时应该在那怡红院内。”
云飞说道:“带路,倘若你敢骗我,你知道我的手段。”
掌柜的忙道不敢,连忙前边带路,云飞持着还有血渍的龙泉宝剑,跟着钱掌柜,往小镇上的销金窟怡红院去了。
一路上行人纷纷躲闪,便有那做公的官差,见了也是远远躲去,其中就有那方才的周剥皮周捕头。
这怡红院与客栈相距并不甚远,往前行约有百二十步,便道怡红院门前,这怡红院到是红墙绿瓦,阁楼上姐儿们,还在招揽着生意。一些眼子尖的,瞧是钱掌柜,远远的便开始招呼了。
这怡红院的主人,或者说皮条客,一位年岁约四十上下,浓妆艳抹的迎出门来,喊道:“吆,今个是什么天气,那阵风儿将钱掌柜的您吹来了。”
钱掌柜的此时哪里有心思搭理她,应声说道:“休要卖乖,那‘闽南七煞’中的狗贼在哪?“
这皮条客一闻此声,脸色骤然变了,瞪着钱掌柜的说道:“你莫不是中了魔怔,怎地的在此胡说八道,快快滚回你的客栈。”
云飞早已经按耐不住性子,带血的长剑,嘶的一声,便已经架在皮条客脖子之上,剑尖微颤抖,说道:“我不欲滥杀无辜,也不想进这等场所,你去唤他前来见我,就说他四弟已被我斩。”
皮条客本也是有些眼色之人,但一见云飞带血的长剑,魂都吓得没了,身子不住颤抖,那脸上的浓粉都纷纷散落,看的云飞一阵恶寒。
既得了云飞恐吓差遣,哪里还敢怠慢,连滚带爬的跑向那花虎雷横所在之处,心想:“这钱掌柜哪里找来的灾星,竟然来惹七煞这等凶人,当真是惹祸的胚子,死了才好。”
进了内院,口中呼喊道:“祸事了,祸事了。”那雷横极为好色,生的是虎背熊腰,但偏偏性子狐疑的紧,又爱玩一把折扇,故此送他外号花虎。
正在与床上两位女姐儿行那云雨之事,便听到皮条客在外面呼喊,心中一阵恼火,斥骂道:“这等天杀才,此时来烦老子,凭的什么祸事,莫不是不要命了么?”
皮条客知道惹怒了花虎雷横,但却不敢不说,口中呼喊道:“雷老爷,祸事了,门外来了一位少年,说是……说您是无胆的软货了,还说……还说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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