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并肩而行,恒山派和华山派群弟子跟在后面。
忽觉的有人暗自探看,云飞扭头望去,便见的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驼子乞丐,转念一想,原来是他。笑了笑,也不揭穿,与众人谈笑而行。
淋着大雨,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
众人刚刚走近,那刘正风,刘三爷便迎出门来,刘正风得到云飞来访的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执手牛耳的武当派掌门大弟子亲身而来,这可不是常有之事,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朝着众人道谢。
云飞上前一步,道:“武当弟子楚云飞拜见刘师叔。”
刘正风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拿眼仔细打量云飞,说道:“上一会见云飞师侄,还是在武当山上,当年我等便说,云飞师侄武艺高强,处事稳重,日后必定名扬江湖为个中翘楚,今日再见,云飞师侄果然是人中龙凤,‘白马蓝衫客’可是将我们这等老家伙比了下去。”
云飞听闻刘正风如此夸赞自己,连忙露出愧色,说道:“刘师叔,谬赞,如此称赞云飞,我如何敢当。”
他见云飞身上还带着一管洞箫,便问道:“云飞师侄,也懂音律?”
云飞说道:“小子胡乱吹来解闷,等不得大雅之堂,师叔见笑,见笑。听闻师叔乃是江湖上少有的音乐大家,对琴箫颇为精通,还望师叔不吝赐教。”
刘正风见云飞谦逊有礼,有懂音律,暗道:“武当派果然厉害,这云飞若是自家徒儿,当真是……。此念一闪而过,口中说道:“呵呵,云飞师侄喜欢音律这是极好,说道这洞箫,我刘正风,到也可指点一二,还请云飞师侄,莫要嫌弃。”
云飞大喜,连连拜谢,刘正风笑眯眯躲开云飞一礼,伸手将他扶起道:“云飞师侄谦逊了,冲虚道长进来可好?”
云飞听闻师傅之名,收紧身子,恭谨的答道:“多谢刘师叔挂念,师尊本欲亲自前来,奈何门中俗世繁多,故此特遣小徒特来请罪。”
刘正风久经江湖,怎能不知云飞客气之言,却不说冲虚道长是何等是人物,便单单说武当掌门,这江湖中又有几个门派能邀请的起。需知自家师兄荣任掌门之位时,武当也不过修来一封贺礼,并无门人弟子到场。
他开怀一笑,说道:“云飞师侄的名号,可叫人不敢小觑,请,请,请。”
刘正风一面与人客气,一面将人引进刘府,踏进大厅,云飞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
令狐冲等华山弟子,与恒山派的一众弟子留在外厅,而云飞冲令狐冲谈笑几句,也便随着刘正风往后厅去了。
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想来是那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者十数位武林前辈。
刘正风满脸堆欢,朝诸位武林前辈高人,相互介绍,云飞虽是不耐这些,但身在江湖,却总避免不了俗套,拱手与众人客气闲聊。
就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