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斌说道:“虽是没有云飞少侠说的那般严重,却也比之不差多少。”
云飞说道:“在下洗耳恭听,在这之前,还请将刘三爷的家眷放了,在场这么多江湖群豪,难不成害怕他们跑了不成。”
定逸师太也道:“定然没有拿人家眷向要挟的道理。刘贤弟退隐江湖,去升官发财,贫尼虽然也大大的不以为然,但是人各有志,旁人也不能横加阻拦,况且,刘贤弟虽然武艺修为稳居一流境界,但若是要说,危机江湖百姓,他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也的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岳不群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刘师兄不过是金盆洗手,怎的还牵连江湖同道,与天下百姓?不过左盟主素有大志,明察秋毫,不会栽赃诬赖我五岳同门,还请费斌师兄告知原情。”
费斌三人听闻众人所言,云飞怒目而视,岳不群一语双关,相视一眼,未免惹了众怒,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边先将他们放开,刘正风,左盟主吩咐下来,要我查明,你与那魔教的东方不败,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诡计,要来害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的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动容,刘正风十分镇定,说道:“在下平生之中,并未见过那东方不败一面,如何勾结魔教的贼子。”
那三太保陆柏,细声细语的说道:“刘正风,你当真没有勾结魔教?嘿嘿,那好,我且问你,魔教之中有一位魔教长老,名叫曲洋,这魔头害了不少江湖上的正道豪杰,此人刘师兄你可知晓?你可认识?”
刘正风闻言,面色一变,沉默许久,道:“我确实是认识那曲洋大哥,非但认识,他还是我一生中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间,群雄大乱,议论纷纷,厅内吵嚷一片,而刘正风的家眷一闻此言,更是面如死灰。
费斌脸上露出狞笑,说道:“你承认便是最好,省去了某家的手段。”
刘正风面上闪过一丝凄惨的笑容,说道:“我与曲大哥一见如故,倾盖相交,我二人相见,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况且我们只是研究音律,至于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我二人深以为双方争斗,实则都无益处,图伤人命。”
此言一出,厅内群豪,皆是不信,纵有深知衡山派底细的人有所相信,但也徒之无用。
费斌又道:“刘师兄,你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魔教杀害了咱们多少正道中人,双方有血海深仇,你如何能中了他们的诡计?
定逸师太众人也纷纷出言相劝,想要他杀掉曲洋,已保全自家的性命于名声,可他刘正风却曲洋成了那生死之交,如何能答应下来。
群雄见他非但不答应去杀那曲魔头,更有回护之意,便都熄下相助的心思,厅上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杀,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痛恨。
天门道长心中更是忿恨,呸了一声道:“某家错看与你。”说罢,闭目不去瞧那刘正风一眼,似乎怕他污秽了自己的眼睛。”
岳不群出言相劝,愿替他除去那曲洋魔贼,却也被拒,定逸师太,不知何言,口诵佛号,也不去管嵩山派行径。
费斌大手一挥,身后的弟子便扑向刘正风的家眷,那向大年有感师恩,出手阻拦,却被费斌突起一掌,命丧当场。
米为宜更是抽出长剑护在自家师傅身前,喝道:“刘门一系,自非五岳剑派之敌,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哪一个要害我恩师,先杀了姓米的。”
托塔手丁勉,嘿嘿一笑,左手一扬,嗤的一声轻响,一丝银光电射而出,刘正风将弟子一掌推开,可那知道这米为宜护师心切,分身去挡,却不想银针入体,桑了性命。
刘正风见自己两大爱徒命丧于此,悲喝一声,“你敢杀我爱徒。”
丁勉说道:“你刘正风勾结魔戒,门人弟子自然也与魔教有所牵连,魔教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刘正风突然间身子往斜里窜出,双手微举,一掌推到费斌身前,这一下来得好快,费彬出其不意,只得双掌竖立,,便在此时,双胁之下一麻,已被刘正风点了穴道。
丁勉见自己师弟被他制住,变喝道:“刘正风你想干什么,暗算我费师弟。倘若费师弟受伤,我便叫你刘府血流成河。”此时除了刘箐在云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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