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冲虚道长瞧了云飞模样,不知怎的却又笑了,说道:“此事我已经传信少林寺的方证大师,你且稍作调养几日,便与我上嵩山派问个清楚吧,至于你夜闯嵩山派,此事也需要有个交代,到时候老道替你接下一场便是,我这剑法练了数十年,倒也想找人试试身手。”
云飞听了,除了满怀感激,还能说什么,有师入父,当得如此。
冲虚道长又道:“你这几日车马劳顿,身上还兼有重伤,我刚才探你伤势,虽是一时被压制,但治伤还是愈早愈好,迟了恐生事端。你且先去歇息一晚,明日为你疗伤。”
云飞口不择言,不知该如何言语,先前还不知,事后才想得,自己去夜闯嵩山派,是创下了多大的祸端,一个不慎,不仅自己,老白,太行三虎性命不保,在左冷禅这枭雄策划之下,武当派数百年来的清誉,也要毁于一旦。
辞别师尊,云飞便去瞧了瞧自己父亲,见他老人家还静卧在床榻之上,虽是经过冲虚道长的亲手调理,没有性命之忧,但身心受创,是必不可少了。
随后又拜访了白玉汤几人,实在觉得身心疲乏,便回到精舍休息去了。
次日,武当山上竟是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此时的武当山的景色,十分苍翠,秋雨朦胧,很是清净安宁,倒是一个养伤疗伤的好天气。
云飞盘坐在床榻之上,双手结丹,轻微的呼吸了一口气,将避毒丹含在嘴里,直到含热以后,舌抵上腭,口生津液。
双目微瞌,缓缓的搬运纯阳无极功,冲虚道长盘坐与云飞身后,双掌摁在云飞背部,云飞微吞口气。
胸口顿时发出轻微的闷声,一股暖流在云飞胸间流转,藏匿在云飞体内的那股寒流,顿时经受不住挑衅,破开阻碍冲将出来。
这却正好中了云飞与冲虚道长的下怀,两股纯阳内力,登时将寒流困住,并不急于求成,而是慢慢的消耗。
将那寒流抽丝剥茧,分离出其中的冰蝉之毒,那蝉毒刚一现身,云飞口腔内的避毒丹忽的一热,生出一股唾液。
咕嘟一声,唾液一下沿着食道吞咽了下去,直扑那丝蝉毒,将之慢慢化解于无形,云飞心中一喜,这避毒丹果然有妙用,不愧为百毒门的‘圣宝’。
就这样一丝一毫,慢慢推进,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将体内的些许寒冰真气与那冰蝉之毒化解。
又过得半响,他二人终于收功而立,冲虚道长道:“想不到左大掌门竟是习练了如此厉害的寒冰真气。再加上这冰蝉之毒,外人若是不知,而与他比武,少不了吃了暗亏。幸得我武当的内功心法,最克制这寒毒一类,再加上这避毒丹之力,不出半月你身上的寒冰真气便可除去,剩下的只是调养身心了。”
云飞道:“多谢师尊相助,否则单凭我一人之力,恐难有所成,日后必然被这寒毒所绕。”
清虚道长摇摇头道:“师徒之间,何来的一个谢字,你内脏颇有损伤,我传你一决“钓蟾劲”,若是用来与人争斗,并无多大作用,不过用来养生,锻炼内脏,却是最合适不过,你细细听来,劳心记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