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住了下去。
问店小二道:“这西安城中可有一姓张的员外?”
店小二道:“客官,在这西安城中,这姓张的员外,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百十个,我哪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个。”
云飞暗骂自己糊涂,又道:“还请你将掌柜的叫来。”
店小二一听急了,道:“客官,我说的都是真的,您……”
云飞打断道:“放心,我寻你掌柜的有其他事情。”
店小二这才不情愿的找掌柜的出来,云飞拿出一件事物,在这掌柜的面前晃了晃,那掌柜的立马变了一副脸色。
道:“不知是公子驾临,还请公子恕罪。”
云飞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可有清静的地方?”
掌柜的忙到:“有,有,楼上请。”说罢,连忙将身子闪在一侧,神色间颇为恭敬拘谨。
在一旁的店小二瞧的奇了,暗道:“这位公子好大的派头,便就是城中的官儿来了,也不见自家掌柜的这般脸色。”
掌柜的喝道:“你发什么呆,还不快吩咐后厨准备拿手的好菜,再泡一壶好茶上来。”
到了楼上雅间,云飞道:“徐掌柜,此处客栈开了几时。”
徐掌柜连忙答道:“有个四五个年头。”
云飞道:“那我问你,这西安城中可有一姓张的员外?”还是刚才问店小二那句话,可听在徐掌柜耳中却不大不一样。
徐掌柜心知云飞所问必有文章,连忙苦苦思索,小半响不曾出声,云飞也不着急,只是慢慢的等着。
又过了一阵,徐掌柜才开口道:“三年前,西安城中倒是来了一位员外,身份颇为神秘,据听闻是在朝中做过大官,后来急流勇退,才来西安当做一个田舍翁。这些年,那人深入检出,并不张扬,但他的那个独生子生性好色,与西安城中的一些膏腴纨绔,欺男霸女,每每夜宿在西安城中的烟花之地,听闻还逼死过几回良家父女,我几经打探,只知道那家的老人姓张,其他的便一概不知了。”
云飞点头道:“好你先下去吧。”
到了第二日,云飞在西安城中闲逛,也游荡到那姓张的员外府外,四下瞧瞧,便见数人自府中出来。
云飞眼尖,瞧见一人,便已经笃定此家必定是那张德居一家无疑,当即便转身去了,自张府中行出的众人,自然不会去理会云飞这等闲工夫,一个个骑着白马,往城外而去。
回到客栈,吩咐掌柜的打听下张德居父子近日的安排,便回到房中不在现身。
到了傍晚,云飞才出了房间,掌柜的连忙跑过来道:“王知府今晚要在聚星楼设宴,招待朝廷的来使,张德居父子也要出陪。”
云飞道:“朝廷的人?难不成这张德居还有复起之心?我倒要瞧瞧,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