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妥。
此时来寻令狐冲,与岳灵珊调笑,站在一旁的华山派弟子自然觉得面上有光,日后行走江湖,与人谈论,说与‘白马蓝衫客’一起谈笑,那也是相当有面子的事情。
在华山派中稍坐一阵,岳灵珊便自告奋勇,带云飞往思过崖而去。
令狐冲虽在危崖独居面壁思过,倒也不感寂寞,一早起来,便打坐练功,温习师授的气功剑法,思及往日行走江湖时,所遇到的武功招式及见招剑法,其中之最,便是云飞的太极剑法了,在他瞧来,云飞的剑法精妙之处,只怕与岳不群一线。
过些时日,忽有一青袍蒙面客现身,每日拿剑与他比斗,虽是比斗,但也传了他不少剑法,这剑法之精妙,让令狐冲为之叫绝。
反复如此,令狐冲之独孤九剑剑法略有小成。
这日,令狐冲正一人舞剑,瞧着天色,小师妹也该上山送些吃食了,莫不成遇到了什么险处?
心有杂物,剑意便不纯净,这剑招自然也有瑕疵,站在一旁的风清扬暗暗摇头,这小子学剑的资质过人,悟性也为上佳,只是在这‘情’之一字上面,日后少不了为之所困。
瞧着令狐冲剑招不纯,眉头一皱,暗道:“每日这般练剑却也不当,练剑终究是要来与人比试的,门中其他弟子又不入老夫的法眼,倘若教老夫每日陪他练剑,着实累人,自己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忽然面色一变,暗道:“有人来了,其中一人是岳灵珊,而另一人脚步轻盈,显然是内力已有所成。”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正在练剑的令狐冲可没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待云飞二人走的稍近了,才听得清楚,一见他二人,登时大喜。
道:“刚才我还以为是哪位高手打架我华山派,原来是云飞大哥。”
云飞也道:“令狐兄弟,好久不见了。”上前一步,右手并指成剑,刺向令狐冲。
令狐冲虽是一惊,但修习独孤九剑之后,剑术修为早非吴下阿蒙,身子一侧,右手同样凝成剑指,点向云飞左边肩膀。
倘若云飞再进剑招,必然先被令狐冲剑指伤中,云飞面色不惊反喜,暗道:“这令狐小子果然,一惊学会了独孤九剑。”
岳灵珊在一旁却开口叫道:“云飞少侠,你不是来寻我大师兄喝酒的么?怎的一上来就动起手来?”
云飞笑道:“怎的,这就心疼了,你大师兄的剑术,此时恐怕不在我之下那。”
令狐冲见云飞出言调笑,面色一红,赶忙出言问道:“云飞大哥,怎的来了此处?楚伯父可还安康?左师伯做事,当真有些卑鄙了。”他虽然在思过崖闭关面壁,但岳灵珊每日上山给他送饭,自然将江湖中的传闻告知与他。云飞夜闯嵩山派之事,江湖上传的是沸沸扬扬,岳灵珊自然也有耳闻。
云飞道:“有劳令狐兄弟挂怀,家父身子已经大有好转,想来再调养些时日,便就可恢复了。”
令狐冲听了也是欢喜,鼻子一嗅,道:“好香,好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