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言当真?”
云飞道:“倘若你要是不敌,便就滚下华山派,什么剑气之争,就叫他烟消云散可好?你可能做主?你要是不敢,换那个剑术更厉害些的封不平来。”
成不忧登时气急,说道:“有甚不敢,不知道岳师兄意下如何。”
岳不群瞧了云飞一眼,内中不敢确定云飞何意,虽然令狐冲在思过崖上面壁练武,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力都有不小的增进,但成不忧毕竟是‘不’字辈的人物,胜负未可知啊。
陆柏虽是诧异云飞所言,不知云飞有何阴谋,但难不成华山剑宗的一代弟子,还不是人岳不群弟子的对手么?念及此处,打个眼色,与泰山派的长老纷纷出声附和。
成不忧见岳不群不言,喝道:“岳不群你不敢接招,这掌门之位是不肯让了?是也不是。”
刷的一声,已然拔剑在手,待说那“是”字时便刺出一剑,说“也”字时刺出一剑,说“不”字时刺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又刺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了四剑。
云飞道:“岳掌门,虽说原来是客,但你已经这般容忍,倘若在不出手,未免叫小人猖狂。”
宁中则也道:“云飞少侠说的对,拙夫总是瞧着各位远来是客,一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了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止境。”
成不忧道:“你说谁是客人?倘若你能胜了我手中长剑,成某便即刻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一步。”他虽然自负,但也决计不敢去寻岳不群比武,而令狐冲又是二代弟子,找他未免失了身份,日后传出江湖,也不好听,说他成不忧只会欺辱后辈。
长剑一立,大声又道:“岳夫人请。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天下知闻。剑宗成不忧今日领教宁女侠的气功。”他这么说,竟揭明了要重作华山剑气二宗的比拚。
云飞却道:“且慢动手。”
一旁的令狐冲也道:“师娘,先让弟子和他斗斗。”
云飞道:“不如这般,既然你们一直吵嚷着当日剑气之争,那么今日便就划下道来,再打上一场,你们剑宗三人,华山派岳掌门处也出三人,三战两胜,输了的写下文书,即刻下山,你们看可好?”
令狐冲瞧着云飞面色,眼睛一转,问道:“怎的还要写下文书?再场的都是江湖前辈,莫非还有人耍赖不成?”
云飞道:“便就是有人如此的不要面皮,明明输了,却借住旁人的势力再次舌燥,好不丢人,不若写下文书,日后他想反悔,也无可辩驳。”
令狐冲‘恍然大悟’,高声道:“原来如此,受教,受教。”
云飞与令狐冲的一唱一和,讽刺至极。
封不平三人面色通红,却也不好出言反驳,只得催促道:“三战就三战,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待立好文书,早就按耐不住的成不忧,跳跃出来,喝道:“第一场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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