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被抓,自然乱了阵脚,任由云飞吩咐。
想将令狐冲劝回酒楼,云飞则又往菊院而去,不想此时哪里已经是人去楼空,无奈之下,也只好先回客栈。
挨到次日天明,一夜未曾睡下的令狐冲,便匆匆行来。
昨日围攻魔教的群雄,现时已经是散去小半,剩下众人,一部分仍旧去追拿那向问天,另一部分则是打着旗号,南下而去,想来多数是为了那《辟邪剑谱》而去。
令狐冲心中焦虑如焚,如何还能等得及,也不知与谁借来快马,按着向问天的指示,独自一人,先往郑州而去。
云飞也不与他同行,吩咐下去,让洛阳城中的探子前去打探消息,而后,才骑了快马离去。
只是云飞刚出洛阳城不远,便遇到两位‘故人’,正是任盈盈与那向问天。
任盈盈瞧见云飞,面色一急,想要开口解释,却被一旁的向问天拉住,道:“云飞少侠,向某在此久候了。”
云飞并不理他,只是瞧向任盈盈,那向问天也不气恼,说道:“此事与圣姑无关,我也是事后才知晓,不过,此事也不需你云飞少侠费神了,自然有华山派的那个小子出手。”
云飞道:“也好,倒是剩下了一番气力。”朝任盈盈拱了拱手,道:“他日有缘再见。”说罢,纵马离去。
呆云飞走的远了,向问天才道:“圣姑,非是属下擅自决定,武当派那小子武艺之高,倘若相斗,我最多也不过维持个不败,况且,这小子心急阴沉,狡诈多变,胆大包天,但从他数年前便敢夜闯嵩山派就可看出,此时谁知道他的鬼魅心思,况且事关老教主,此人不可不防。相对来说,华山派那小子是个多情种子,剑法虽然精妙,但好控制的多。”
任盈盈长叹一声,道:“我如何不知向叔叔苦心,只是,只是……哎,罢了。”骑上马匹,绝尘而去。
向问天有他的算计,可云飞岂会没有心思?梅庄四友,除了黑白子之外,其余三人,用来看家护院是极好的,这些年虽是招揽了一些江湖豪杰,但是个中好手却是差了太多,自己这些年来可也结下不少仇家,虽有武当相护,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总有疏漏之时,倘若被人偷趁,这可如何是好。
况且日后与左冷禅还有一场生死之战,家中若没有人相护,谁知道嵩山派会使用什么鬼魅手段,这江湖中最不缺的便是这等小人。
折身向南而行,到得运河边上,索性弃车乘船,尽揽江南之风情,云飞少侠,自然不是那得少银两之人,各种佳酿美食,一样不缺。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前世不曾去过,今生却不能遗漏。”
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云飞就近择了一处,住了下来,静待‘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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