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五岳剑派合并之时,一同商讨对付魔教之事。我先行一步,打个前站,不想竟是在此处相遇。”
“倒是同路,若是云飞少侠不嫌弃,咱们一起可好?”
云飞笑道:“求之不得。”
莫大先生遣散门中弟子,吩咐他们各自下去疗伤休息,扯着云飞,到一旁喝起酒来。
“云飞少侠,你当日对我刘师弟一家拔剑相助,我心中便对你生了好感,不想今日又受你如此大恩,当真是感激不尽,江湖传言,你与那魔教的魔女任盈盈纠缠不清,我本想良言相劝,后来才知,你竟是独战东方不败,嘿嘿,这却是不用我来劝你了,江湖中没有几人再敢说闲话,武林中有你这般的少年豪杰,当真需痛饮几杯,来来来,咱们连干三杯!”
与云飞连和几杯,一个寒酸落拓的莫大先生突然显得逸兴遄飞,连连呼酒,只是他酒量和云飞差得甚远,喝得几碗后,已是满脸通红。
“云飞少侠,你数次有恩与我衡山剑派,我莫大无以为报,倘若日后需我衡山派,我莫大定然是全力以赴。此时呢,只好先与云飞少侠多喝几碗。嘿嘿,武林之中,莫大肯陪他喝酒的,却也没有几人。”
“多谢莫大先生。”云飞笑道。
“左冷禅意欲吞并四派,联成一个大派,企图和少林、武当两大宗派鼎足而三,分庭抗礼。他这密谋由来已久,虽然深藏不露,我却早已瞧出了些端倪。操他奶奶的,他不许我刘师弟金盆洗手,暗助华山剑宗去和岳先生争夺掌门之位,归根结底,都是为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先是派人袭击了恒山派的几位师太,现如今有派来袭击我南岳衡山剑派,嘿嘿,当真是厉害的紧呐。”
云飞听他话中有话,沉吟一下道:“五岳剑派本来就是同气连枝,他左冷禅这般行事却是落了下成,倘若你们几派心甘情愿也就罢了,倘若他要用强,我等自然是不允的。”
莫大等得便是这句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
道“在我瞧来,华山派的剑气之争,也是由他嵩山派的挑起,下一步棋子,当是去对付泰山派天门道长了。哼,魔教虽毒,却也未必毒得过左冷禅。”
“他行事不走正道,自然有人找他晦气,况且我跟他还有一段恩怨未了,正好借住这个时机,与他清算一番。”
“左冷禅心思歹毒,你还需小心,我听说他已经将那福建林家的《辟邪剑谱》抢夺到手,只是不知,以他的性子,怎么还放跑了林平之。”
云飞摇头道:“管他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到时候嵩山大会,自然水落石出。”
“这《辟邪剑谱》果然有些门道,以林平之那等江湖三流的内力,竟可虐杀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辟邪剑谱》乃是出自于魔教的《葵花宝典》,自然有气厉害之处,不过所练习之人,所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倘若换做我,宁可舍去这门剑法,也决不去练上一练。”
“哦?这是为何?”
“这门剑法有一口诀,绝非常人可行。”
“甚么口诀。”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莫大先生面色一阵古怪,到了最后竟是长笑出声,惹得衡山派一众弟子纷纷探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