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山坳,不多时便瞧见平一指的医舍。
忽然,云飞身子一纵,往旁边的密林扑去,青芒在手,剑光闪烁,喝道:“阁下跟随了我很久,怎的这会舍得现身了?”
只见的这密林之中,卧着一位身材臃肿的虬髯大汉倚在一块大树之旁,懒洋洋的伸手在头上搔痒,道:“云飞少侠,可是在说我么?”
江湖中这般打扮的江湖人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实在是没有名声的人物。
云飞拿眼细细一阵打量,忽的笑了,将剑收回剑鞘,朝那大汉走去。
这虬髯大汉原本眼中有一丝又狡狯又妩媚的笑意,这时却显得有些慌乱,立时站起身来,道:“云飞少侠果然厉害,只是不知我何时露出了马脚。”
云飞一个快步将她拦在怀中,“自你盯上我的那一刻,你便露出了马脚。盈盈你甚么时候下的黑木崖,怎的也告知我一声。”
任盈盈伸手将他推开道:“堂堂云飞少侠,行事也不知注意分寸,在这密林之中,与我一个虬髯大汉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倘若传到江湖之中,看你如何做人。”
云飞左右瞧了瞧,一脸淫荡的笑容,道:“在这密林之中,又有谁回来打扰你我,嘿嘿,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任盈盈面色顿红,呸了一声,“无赖,小贼,色鬼。”
云飞惊呼,“你怎知道我的小名,既然你都这么叫了,我若不有所行动,岂不是太吃亏了。”说罢,作势就要使坏。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登徒子,你若再没个正经,便不理你了。”
云飞知她面皮甚薄,倘若再动手动脚,便就真的火了,当下也不乱动,就那么僵直的站在那里。
‘噗嗤’一声,瞧他这般模样,任盈盈终是笑出了声。
“我在教中待得无聊,听闻嵩山派近期要召开五岳剑派合并大会,便来凑凑热闹,况且东方不败在川中惹风惹雨,我也需要打探一番。”
“只是为了这些,不曾有其他原因?”
任盈盈道“自然没有其他了。”隔了一阵,似是瞧出云飞心有不满,不禁又道:““江湖中传闻,某个小贼要在五岳剑派的大会上面,与左冷禅比剑,那左冷禅练了辟邪剑谱,十分厉害,我……我来瞧瞧,以免他……”最后几个字,犹如蚊呐,不能听闻。
云飞这才满意,嘿嘿一笑“你把心放宽,那个小贼惜命的恨,才舍不得这般就去死了,况且他还没娶媳妇呢?”
任盈盈满脸通红,“还是一个好色的小贼,让人打一顿才能解气。”
“那要看谁来打了,倘若是换了别人,那是决计不行,不过要是你嘛,那倒是尚可接受。”
任盈盈听了,作势要打,云飞嘿嘿几声,赔了几句软话,这才免了。
“你这般下来,那任教主……”
“还好,虽然当日被东方不败打成重伤,但养了些时日也便好了,受此大难,爹爹他倒也改了些性子,大肆提拔了一些有才干的教众。”
云飞点点,心想:“这倒是与原著中的任我行有些相反,不过想想也是,有东方不败这等人物在一旁虎视眈眈,任我行也不敢小觑天下英雄,说什么一统江湖的事情。”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有人争辩之声,虽是离得较远,但也知晓是那桃谷六仙。
“盈盈,你可知道这桃谷六仙是甚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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