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恰到好处的桃。云飞瞧了也不禁摇头。
就在这时,这家小店之中,来了一人,正是云飞口中姓张的老头,这人到与云飞是同乡,姓张,字叔大,人称张居正。
云飞道:“首辅大人,你老人家早啊。”
张居正淡淡笑答:“都这个时辰了,少侠当真风趣,怪不得江湖中人人称赞的白马蓝衫客,果然名不虚传,这位想来就是那黑木崖的任大小姐,果然是倾城佳人。”
任盈盈轻轻点头,算做应了,仔细瞧着这位权倾天下的张大人,佝偻着身子,面上皱痕纵横,倘若不是穿着一身朝服,便说他是田边老农也不为过,便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敢当面呵斥皇帝老子,现时瞧来竟是没有丝毫的官威。
客套几句,自然进入正题,他二人谁也没有时间耽搁,一个心忧朝务繁忙,一个着急红袖添香。
“近些年,朝中纷乱不断,边关也是战事连连,鞑靼连番南下,现如今又有倭寇隔海而来。”
“朝中大事,如何不任派将领,来找我这江湖人士?”
“马蹄一动,弓弦一响,黄金万两。朝廷现如今的财政实在是不堪重负,况且据东厂来报,此次倭寇来袭,便有不少武林高手,朝中的不少大将,便是他们暗中杀去。”
云飞面色一沉,张居正又道:“我也听闻你与那魔头东方不败有场旷世之战,不若……”
不待他把话说完,云飞便挥手道:“张老头,我与东方不败的恩怨不用你管,你方才说,几位大将,均被倭寇暗中害去。”
“正是,那倭寇之中有数位高手,每每战局不利,便将其派出,暗杀我朝中大将,说来也怪,数万大军之中,取人首级,莫非那人似有飞天遁地之能?东厂,锦衣卫派出好些番子前去探查,但还是一无所获。”
“东瀛忍术?我倒要见识见识,看他使了什么障眼法。”
“你肯出手自然最好,倘若你要愿意,便由朝廷出头,与你个武林盟主当当?”
云飞拿眼一瞧“张老儿,休要来算计某家,对付东瀛倭寇,这是大义所在,乃是国仇家恨,可不是稀罕那什么劳什子的武林盟主。”
张居正老脸一红,道:“倒是老朽混了头。”
“此次乃是何人领兵?”
“福建指挥佥事俞大酋在福建一带,登州指挥佥事戚继光往江浙两地。”
云飞心中暗赞一声“张老儿倒也不糊涂,竟是俞大帅,戚爷爷,倒是要去见识一番。”
“俞大酋乃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此行自然有少林寺中高手随阵,戚将军那处便由我我来可行?”
张居正自然无不应允,得了云飞之助,便就等同于正个武林之助,他焉能不喜?
“张老儿,我这里还有一个条件,你须得应允。”
“云飞少侠但说无妨。”
“嘿,倭寇如此猖獗,当地那些为富不仁的官员商贾在其中定然出力不少,我平生最恶这等人,倘若那时一个不慎,杀上几个官员巨贾,你可不许烦我。”
张居正眉头微皱,“擅杀朝廷官员,乃是重罪,你若杀上几个,老朽我可担待不住。”
云飞淡淡一笑,仰头举杯,一饮而尽“我辈武人,讲究的是一个快意恩仇,到时候起了性子,便是皇帝老儿,我也不惧。再者那些商家士绅,手中的田产可不再少数。”
张居正原本皱成菊花的老脸,突然绽放开来道:“好,知府以下随你去杀,知府往上,便要先通报一声。”
云飞回了一句,“看我心情好坏。”
顿时那张原本绽放的‘菊花’又缩了回去,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自己的得失,任盈盈在一旁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权倾朝野的人物,竟是如市井间的商贾一般,与人讨价还价。
口中不禁道:“堂堂首辅大人,这点事情便也办不到么?”
“这官差之中,讲究的是制约平衡,一味杀人,那是寻死之道,老朽可不像你等江湖人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到时候受苦的可是老朽。”
“嫁祸倭寇,不是最好?谁也不能找你麻烦?”
张居正听了任盈盈此言,面色更加难看,举起筷子,吃了几分小菜,又饮了半壶好酒。
终是眉头舒展,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这顿酒,便算是你请我的,不为过吧。”
云飞笑笑,摇了摇头。
张居正也不停留,转身离去,口中喃喃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嘿,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到末了竟是让一小子祸害了。”
此处与明朝正史有些不同,时间上有些错乱,但毕竟是武侠小说,大家多多包涵。
写这张居正,是真不好写,原来官文这么难,今日就这一章了,村人整理下思路,有些凌乱呐!
一下午的修修改改,哎,就这水平了,文字之间,没有灵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