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我们进主城看看游玩一番,认识认识风城的风土人情罢了,你哆嗦个什么劲儿。”
站在云姑娘身后的岁上原也啧啧了两声,然后耸耸肩进屋子继续补眠。
而陆蜉蝣则一脸愤恨,死死盯着扶桑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她大哥为了养活他们三个,特意进风城内寻了个管账差事,自从风城形式巨变,她大哥便杳无音信,而这个顶替她哥哥职位的管事竟然说不认识。
也许是受到陆蜉蝣情绪感染,屋内安静许久的小婴儿竟然开始嚎啕大哭。
正在逗弄小婴儿的岁上原和陆老三一阵手忙脚乱。
扶桑管事没想到今天会踢到硬铁板,更没想到这群野孩子还有两个大男人照顾,哪个瞎了眼的下属禀告风城内外已经没有成年男人,这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荣誉见扶桑管事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直溜溜的转,便知此人心怀叵测,于是长剑一挽,狠狠地在管事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还没等扶桑管事缓过神来长剑重新架回他的脖子:“喝!”
“哎呦~我的胳膊——”
抱着胳膊惨叫的管事一脸猪肝色,倒是把旁边围观的左霁逗笑了。
“这人真有意思,脑回路都不在一条线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赶紧配合吗?再多喊一声,把舌头也割了。”
被左霁一句话吓呆了的扶桑赶紧捧着云姑娘手中的碗将水一饮而尽,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喝完,还将碗倒着扣了扣,没有一滴水留下来。
云姑娘很满意,拍了拍扶桑的脑袋:“真乖。”
扶桑一脸悲催,他应该欣喜被夸奖了吗?
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云姑娘将碗递给身后的陆蜉蝣,笑容温雅:“好了,水你也喝了,蛊也算种下了,接下来你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不然要你肺腑腐烂生不如死,你记住了吗?”
最后几个字云姑娘咬的特别重,虽然一张笑脸,威胁的意味只多不少。
扶桑一身冷汗急忙点头。
“女侠有何吩咐直接说便是。”扶桑哭哭啼啼。
云姑娘指了指屋子内:“我们带着一个小孩儿很不方便,有劳管事给我们在主城寻一个地势优美,环境清雅的地方休息,并且帮这个女孩找到她的哥哥,但凡有一件事做不好,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是是是,如果女侠不嫌弃,可以到我府上住下,我会让人去寻找她哥哥……”
“不要耍心眼子,这个蛊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医师就能发现医治的,万一你服用了不该服用的药,可别怨我没有提前警告你。”
云姑娘拍拍扶桑管事的狐狸脸,眼底尽是阴险狡黠。
被料中心思的扶桑管事面如死灰。
有扶桑管事在前方开路,他们一行人可以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云姑娘双手交叉拢在衣袖内,笑眯眯的跟在扶桑管事身后,左霁看着她随性洒脱的表情啧啧称奇,不时撩拨她一句。
“你这么阴险你主子知道吗?”
左霁一直认为云姑娘头上有主子,不然一个没有内力的小丫头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周游与风城,甚至不担心得罪官宦大员而不被降罪在身,尤其是云姑娘身边跟着的小毛孩儿,一脸傲气,压根不像一般富商家仆。
云姑娘瞥了左霁一眼,笑道:“左大人这么能说会道,你家主子知道吗?
被反驳的左秋暝完全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兴致盎然,他暗搓搓地凑到云姑娘耳朵旁,完全不知何为男女授受不亲,自顾自的贴着她,腆着脸问:“你给狐狸脸喂得蛊是什么啊?你一个小姑娘随身怎么带着毒药啊?”
其实左秋暝更想问云姑娘哪里来的那么厉害的蛊毒,能把扶桑管事吓唬的服服帖帖。
她一身衣服还是刚刚换的,又不精岐黄之术,哪里有什么蛊毒,不过是诳人的玩意儿,不过一向喜欢装模作样的云姑娘定然不会说出口,故而只是神秘莫测的笑了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言罢,笑着加快脚步。
陆蜉蝣抱着小婴儿,牵着陆老三跟在人群后面,云姑娘担心他们姐弟出问题,特意让荣誉走在最后时刻保护,只不过百宝那家伙好像特别仰慕荣誉的功夫,此刻正随在荣誉那块臭石头身旁叽叽喳喳问这问那,皆是武功如何练就等问题。
起初云姑娘不以为意,随着百宝眼眸中兴趣越来越深,云姑娘开始考虑是否应该给百宝找个一个厉害的师父教他武功,这样的人第一个令云姑娘想起来的便是千里之外苦苦追妻的玄熠。
这样的念想被云姑娘立刻打消,玄熠做事全凭心情,行迹更是颠倒神秘,这样的师父也就是云斐那样习惯自力更生且悟性极佳的徒弟才能消受的起,百宝的话,还是找个靠谱的师父。
正当云姑娘在脑海中如同给闺女找对象一般仔细而纠结的为百宝想师父之时,风城主城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