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手上绑着镣铐,被无常鬼牵在后面,看到斋图跟无常鬼说话,激动地上前走来:“先生,能否让我跟夫人说几句话。”
斋图点了点头,然后问向无常鬼:“县令可是寿终?”
无常鬼点头道:“折寿而亡,吴冕观本来能活到七十五岁的,不过他因为听信鬼佛王,做邪法从地狱唤出了几只鬼到阳间,所以寿命直接被扣没了。”
“这位是我朋友,能否通融一下?”斋图盯着无常鬼问道。
无常鬼摇头哀求道:“大爷,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吴冕观乃是记录在册的死鬼,小人做不得主啊。”
“那我也不为难你,让他回去跟他夫人说句遗言交代一下总行了吧。”
无常鬼想了想,点了点头,“这倒无妨,让他显形给他夫人说说话即可。”
“哎,莫要如此。”斋图阻止道,“你这样怕是会吓到凡人,不如让吴县令暂且还阳,说完话你再勾他回去。”
“这……”无常鬼有些为难的扶了扶帽子,思考了一下,“也可,只是时间不能太长,让他多活一刻,小的回去都要受罚的。”
斋图拱手谢道,“那就多谢了,请。”
无常鬼回了一礼,带着吴县令的鬼魂回到屋里。
斋图看无常鬼进了屋,立刻走到东方老赢旁边,小声道:“老赢,把绑了月事带的棍子给我。”
东方老赢立刻从背后解下月事棍,交给斋图,“先生刚才是在跟鬼差说话?”
斋图点头,然后将月事棍上的裹步解开,一股腥臭味和体香混在这传了出来。
“都是新鲜的?”斋图被这扑面而来的味道呛了一下。
东方老赢点头,“都是昨夜新取的。”
“厉害!”斋图对着东方老赢竖起大拇哥,然后带着月事棍走进屋里。
沈香玉和乔仪清迷惑的看着进屋的斋图,然后问向东方老赢:“先生这是做什么?”
东方老赢摇了摇头,紧跟着斋图也走进了屋。
沈香玉和乔仪清面面相觑,也跟着往里走。
斋图走进屋里,看到吴县令已经坐起来跟着夫人相拥而泣,而无常鬼正拿着锁链站在一旁。
无常鬼见到斋图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令他畏惧,充满炙热阳气的棍子,顿时大惊:“大爷,你要做什么?”
斋图二话不说拿着棍子就往无常鬼打去,由于斋图此刻年老体衰,动作不是很快,无常鬼很轻松的躲了过去。
“大爷,有话好好说,您怎么突然变卦了!”无常鬼苦着脸看着斋图,事已至此,他还能猜不出斋图想干什么吗?
斋图拄着棍子,累的喘了口气说道:“这人我留下了,不需要你背锅,回去你就告诉阎王,人是我斋图留的。”
“哎呦,我说爷诶,大王哪里是我等鬼差想见就见的。”无常鬼苦着脸祈求倒,“您就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小人吧。”
斋图又挥了挥棍子,恐吓道:“你若是再不走,我就一寸一寸把你打扁。”
“别别别!”无常鬼见斋图要动手,连忙往屋外逃去,“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吴县令坐在床上,看着斋图在对着空气自说自话,知道先生这是将鬼差赶跑了,惊喜道:“先生,我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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