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大家说:“我在日本人的运输大队,从他们运输的物资和运送的地方看,日本人有长久的规划,好像要长期占领我们北疆,不打算走了。”
马号接着说:“所以,要我说玉娘就当这个‘共荣军’司令,组织‘共荣军’不得招兵买马吗,我们都参加。至于干什么就由我们说了算。也就是怎么说了,叫阳奉、阳奉,啊,对了,阳奉阴违。”
听了马号的话赵玉娘低下头嘟囔道:“那我就更是大汉奸了。别说北疆了,可能全中国人都得骂我。日本人要是倒台子了,我还不得被千刀万剐。”
黑彪子急忙接着说:“哎呀,你不用怕,我们都知道你。”
赵玉娘喝口酒,把酒杯猛地往桌上一放:“你们知道有屁用!”
人都散去,赵玉娘和岳洪光躺在炕上云雨了一番,二人都疲惫地仰面朝天喘着粗气。
喘了一会儿二人都平静了下来,赵玉娘问岳洪光:“你说咋整?”
岳洪光翻过身搂着赵玉娘说:“他们说得都对,一时半会儿我也没啥好招儿。要不你找刘兴邦问问,看他啥意思。”
赵玉娘恍然大悟:“对啊,问他!”
在等待和刘兴邦见面的日子里,赵玉娘闭门谢客。
她要思考、要沉淀,要想清楚事情的成破厉害。
一个人漫步在胡啦河大堤上,面对滚滚奔流的胡啦河水,他想起了刀疤脸砍死自己的结发夫妻;日本人害死了心上人白二郎;大水冲走了她和白二郎的骨肉;雷友天杀害了自己心爱的女儿。
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儿子蒋正涛了。
而对于丈夫岳洪光她也很发愁,因为那一车军火是他开走的,现在人回来了,卡车那?
“慢慢想办法吧!”她在心里说。
刘兴邦在赵刚和李兴等五名抗联战士的保护下乘着黑夜潜入安永寺。
天蒙蒙亮时,赵玉娘在岳洪光和蚱子的陪同下偷偷来到安永寺与抗联一师师长刘兴邦见面。
二人在密室交谈,其他人在寺的内外警戒。
“这么急着见我出什么事了?”刘兴邦问赵玉娘。
赵玉娘就把毒死雷震天和以后发生的事情和刘兴邦说了一遍。
因为劫完日本军火后刘兴邦就带着队伍进山了,后边发生的事情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毒死也就毒死了,现在说啥也没用了,好在这事儿都知道是你干的,要不谁都会认为是我们抗联干的,这对抗联影响太坏了。”刘兴邦一边在狭窄的室内踱步一边说。
“现在难的是我,本来是为女儿报仇,现在倒成了为日本人卖命,满洲国的大英雄了。这汉奸的帽子还不得压死我!”赵玉娘垂头丧气地说着。
“不答应日本人能行吗?”
“日本人肯定不能放过我。”赵玉娘接着说:“本来他们对那卡车军火就有疑问,看出我有利用价值就没再追究。”
看到刘兴邦沉默不语,努力思索的样子,赵玉娘说:“要不我带着他们进山和你干吧。”
刘兴邦摇着头:“不行,抗联现在太难了,日本人一个是‘剿’一个是‘困’,我们的活动区域越来越小。”
“是,我也知道他们正在并村,想割断群众和你们的联系。”
“你的作用发挥好了能顶抗联的一个师甚至一个军。”
“关键是我表面上还是汉奸那,早晚我得因为帮助日本人而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