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干瘦老者更是觉得害怕,忍不住悄悄地往后移了一步,拉开了些与木清颜的距离,做好了随时逃命的准备。
但他见木清颜仍是置若枉然、视若无睹,心下更是忐忑不安、忧心惶惶,再不敢乱动一下,更加不敢再向后移动一丁半点儿。
众人见这干瘦老者恐慌狼狈的模样,便知他显然已经受到了那位少女的惩罚,他们尽管已经对那位少女高估了,但却没想到那少女的出手竟是这般的神不知、鬼不觉。再看这干瘦老者的修为,虽说在这一群人中不算最强,但却也至少强过一半以上的人。以这种修为,还是被不知不觉地教训了一番,显见那少女的修为之高,确实自己所不及的。
这群人见这少女人又这么美,修为还如此高深,看向这少女的眼光,都不由得又敬又怕、又爱又恨。
便是在这尴尬时刻,那久久没有说话的黑脸大汉哈哈大笑了两声,急忙出来圆场,说道:“我们大伙儿都有要事在身,相聚在此,乃是缘分,怎地不好好的相安无事呢?若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来,岂不让主人家难堪吗?依我看,还是继续听‘小二哥’讲故事罢。”
那粗豪大汉也向店伴说道:“小二哥,你快些儿讲故事罢。”
那店伴之前虽然不明白那干瘦老者为何会突然脸色苍白、突然向后移动,但此刻听黑脸大汉如此说道,也已猜到了三分。至于不明白之处,则是木清颜如何不声不响地向那干瘦老者出手了。不过,这等修道之人的攻击手法,店伴自是不会懂的。
店伴呆了一呆,说道:“我说的可不是故事,那是千真万确的经历。”
粗豪大汉又是哈哈大笑,说道:“那是自然,你小二哥讲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你快说罢。”
店伴又倒了碗酒,喝了一口,嘿嘿笑道:“吃了大爷您给的金丹,小的酒量都好了很多,您瞧,平时一杯就倒的,今儿竟喝了一大碗还浑如没事一般。厉害,金丹真厉害!真厉害!小的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大爷您的恩情才好,但凡大爷您有任何差遣,小的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对于店伴这般的话唠,只怕很少有人能够忍受得了,但是,在这大堂上的二十来人,竟没有一个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显然不愧为修道之人,单就这份心性的修炼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店伴倒也识趣,不再说些其他无关的话题,继续接着说道:“瞧我这啰里啰嗦的,难怪诸位客官不耐烦了。再后来呐,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大雨如瓢下,这样一直到了旁晚时分,天空突然裂开了一道裂缝,一道柱子粗细的雷霆登时窜了出来,它……它……”
说到这里,店伴脸上突然浮现出恐惧的神色,显是当年定被那道雷霆吓呆了。
众人听到“一道柱子粗细的雷霆”九字时,却也不再是之前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而是神色大变,既惊且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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