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妙惟肖。”
那店伴见贵客们都被自己所讲的事吸引住了,一时间竟有些洋洋得意、兴高采烈。一瞥眼间,唯见木清颜在一旁呆呆地坐着,对自己所讲的事似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店伴自觉已经说了这么多话,讲了这么好玩的事儿,木清颜也只是偶尔说个一言半语的,但却又往往见解独到、见识广博,令在座的各位都觉得自惭形秽、大为震动。不由得忍不住问道:“客官,您也是为风小公子的成年礼而来吗?”
木清颜觉得这店伴很有趣,不自禁地微微一笑。
众人见到木清颜这微笑,登时犹如春风拂面,令人浑身上下都觉得甚是舒服,沉醉在其中,久久不愿醒来。
就在众人沉醉不愿醒来的时候,一个宛若黄鹂出谷、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而来,不过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她这里的“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而来”其实是说,她不知道到底是为了那所谓的“欲望之仙都”的江南而来,还是为了那个让她寻寻觅觅的人而来?亦或者说是为了心中的执念而来。
她的声音一出,本来沉醉在她的微笑中不愿醒来的众人,立刻就醒了过来。只觉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悦耳动听的声音,真不是人间所有。但随即又沉醉在了她的声音中,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醒来。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无怪乎众人的沉醉,如此美妙的声音,恐怕只要是还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为之所动罢。
良久,良久,那店伴从沉醉中清醒过来,呆呆地问道:“不知客官您要打听的是谁?打听人这事儿,我最擅长不过了,我可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包打听’。只要您打听的那人还在京城,明儿我准给你打听到,就算不在京城,迟些日子我也能打听到。这事儿,我帮定您了,包在我身上吧。”
木清颜也只说了一句,这店伴就一连串的话子儿脱口而出,倒让木清颜觉得好笑。她出神了一会,才道:“那人我只知道在白雪王朝,至于在不在京城,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知道他的名字。”
那店伴急忙问道:“不知客官您要打听的那人,他叫什么名字?”
木清颜道:“他……他叫风缘。”她说了这句话之后,俏脸竟微微有些红晕,神色间,露出了忸怩害羞之态,急忙低下了头,避开了众人的目光。
她此言一出,不仅那店伴错愣惊诧、膛目结舌,掌柜也是如此,竟连大堂上的二十来人,都同样如此。
仿佛,他们听到了世界上最难以置信的话语,他们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心中都深深的觉得,一定是他们自己听错了。
这一刻,仿佛他们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只有一个声音在他们的心中来回乱撞,在他们的耳畔不住回响,那声音在说道:“我定是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呢?这宛若仙女一般的少女,竟会不远万里地来到京城,就只是为了来寻找风小公子那样的纨绔子弟,那样的败家子,那样的花花公子?我定是在做梦,只是这梦也忒奇怪,竟会梦见了这样的事?完全没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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