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少女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随即摇了摇头,心想:“她多半是瞎猜到的,绝不会真的看出来这两字是肉指所凌空书写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因为饿得昏倒在路上,被老石所捡到,从而受到老石的虐待了。”
尽管风缘如此想到,但他为了不丝毫损伤这少女的自尊心,哪里忍心说得出半个否定的字眼,于是拍手赞道:“丑姑娘,你真是好眼光,竟然连这都瞧得出来,佩服,佩服,小生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少女见风缘说得有趣,咯咯一声娇笑起来,嗔道:“你明知道我是瞎猜的,还这般口是心非的夸我。”
一时间,风缘见那少女笑起来,似乎人也变得漂亮了许多,那张丑陋的脸看起来也便没那么难看了。最重要的是,在这一刻,那少女似乎也忘记了曾经的不愉快,曾经刻骨铭心的痛苦。
风缘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也同样高兴,说道:“我可没有口是心非的夸你,要不是你提醒我那句话是夸奖之言,我还一直以为是事实呢。”
那少女闻言,登时一阵语塞,白了风缘一眼,说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说不过你。你还没说那两个是何人所写呢?”
风缘道:“据说那是我老祖用肉指凌空所写,也就是白雪王朝风家的第一代老祖,到我这一代是第四代了。”此话一出,他登时肠子都悔青了。
果然,风缘一说完,只听那少女问道:“你老祖所写?难道你就是……”语音无比震惊,神色同样惊诧至极。
风缘忙道:“你觉得我像吗?老祖是我们大家的老祖,我也是风家的弟子,不叫老祖叫什么?”
那少女没说风缘就是谁,而风缘也同样没说他像谁。这二人的一问一答,一个问得巧妙,而另一个也答得高超。
那少女又上下打量了一遍风缘,才道:“你确实不像,你一点纨绔的味道都没有,你一定不是他。你说的也对,老祖自然是大家的老祖,你是风家族人,确实应该叫老祖。”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咦,不对,你还说了一句,你说‘到你这一代是第四代了’,你若不是他,怎会说这句话?可是,还是不对呀,你一点也不纨绔啊。”
风缘苦笑一声,急忙辩解道:“不错,我确实说过这句话,但我说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我说这句话是因为老祖曾说过‘大到天下,小到家庭,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家庭兴亡,亦是我们每个家庭成员的责任,家族兴亡,更是如此。”
风缘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丑姑娘,见丑姑娘一双水灵灵的俏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忍不住脸上微微一红,顿了一顿,才道:“我也风家的族人,风家的兴亡自然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而我的年龄也跟风小公子差不多,到了我们这一代,自然算是风家的第四代族人了。”
那少女见风缘说的没有一点儿不妥之处,便点了点头,说道:“恩,你说的确实不错,好吧,算我瞎猜了,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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