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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午饭要在庙里吃斋,晚上也是要斋饭后才回来。
“但就算大夫人到天黑才回来,杨阿姑若是留在咱们府里宿夜,还是能够碰面的,到时候不就没她林春乔什么事儿了。”
话梅道:“夫人别急,事儿还没完呢。二夫人一面是拖延着报信,一面又叫了几个下人故意在杨阿姑面前,提起当初慕扬公子在咱们府里的时候,跟二小姐要好的事情,说他们是如何地亲密,又是如何地被公认成一对。那杨阿姑听得多了,果然就起疑了。奴婢的老子娘猜测着,想必二夫人陪着杨阿姑用饭的时候,再用点心思,那杨阿姑必定就要动摇起来。”
听了这一番话,上官静点着头,脑中飞快地思索着。
“话梅,你说,这事儿咱们要不要参一脚?”她微微眯着眼睛,幽幽发问。
话梅疑惑道:“虽说夫人跟大夫人要好,但跟二夫人也不好交恶,再说这事儿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静不说话。
话梅到她身边才三年,虽然已经成为心腹,但有些事情,她还是不知道的。
上官静并非天生就不能生育,她原本也曾怀上过一胎,而且大夫说极有可能是男胎。那时候林春乔已经生了雪华,丁芷兰也已经生了青宁,如果她能生下儿子,任凭是谁当家,总有她的一席之地。
但是她没能生下这个孩子,三个月上就没了。
大夫说是意外,三个月以内的胎儿,本来就很容易流掉。
但是上官静自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谋害了她。而且她很肯定,谋害她的人,就是林春乔。
她也因为这所谓的意外流产,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
仅凭这一点,她就不能跟林春乔真正交心。
宋梨花没来的时候,她只是在林春乔的鼻息之下,低眉顺眼地生活,但并不代表她真的对林春乔敬服。宋梨花来了以后,林春乔的担心和戒备,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在第一次带扶摇去海神庙的时候,才会故意挑拨离间。但谁知道,扶摇并没受影响,宋梨花也没有任何行动,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才看出来,宋梨花是个无心争名夺利的人。
她因此而灰了心。
然而没想到宋梨花不争,倒有人替她争,大小姐扶摇看着娇滴滴的姑娘家,魄力竟不小于林春乔,甚至还屡屡让林春乔在她手上吃了亏,一个不经意,就从林春乔手上分了权出来。
而让她受宠若惊的是,宋梨花竟然把这一部分当家权又转嫁到了她的身上。
说是投桃报李也罢,说是同仇敌忾也罢,既然林春乔想搅黄扶摇的婚事,把慕扬抢回给雪华,那么她上官静就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得逞。
“话梅,你找人去海神庙通知大夫人,就说靖国侯府上门向大小姐提亲,请大夫人速速回府商议。”
话梅吃惊道:“咱们去说?那二夫人知道了,必定要记恨咱们了。”
上官静摆手道:“不用咱们的人去,你偷偷起去松雪斋,找了大小姐的长随阿旺,将这事儿转告给他,他对大小姐忠心耿耿,必定会去报信的。”
话梅见她铁了心要掺合这事儿,也只得应了,自去找阿旺不提。
而花厅之中,林春乔正殷勤地为杨阿姑斟酒。
“方才两杯是谢二夫人招待,我不胜酒量,真不能喝了。”
杨阿姑将酒杯推到一边。
林春乔笑了笑,也不坚持要她喝,只自己饮了一口。
杨阿姑心里的疑惑已经存了很久了,这时便忍不住问道:“我听说,我们二公子在贵府的时候,跟二小姐走的近?”
林春乔面上吃了一惊,道:“这是哪个嘴碎的人胡说八道?”
杨阿姑见她如此作态,反而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道:“这么说,这事儿是真的了。”
林春乔放下酒杯,苦笑了一下,道:“不瞒阿姑,二公子在的时候,的确是跟我们二小姐要好,这事儿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我就是想瞒你也瞒不住。原本我们都以为二公子来提亲的对象必是二小姐雪华,哪里知道临到头,居然又变成了大小姐。”
杨阿姑皱起眉头。
林春乔忙道:“我们大小姐的品性,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配二公子也尽配得上的。虽说大夫人只是北方一个村妇,没什么娘家背景,但也是温文尔雅大方知礼,大小姐像大夫人,也是一样的贞静贤淑。”
杨阿姑哦了一声,道:“路上倒也听说了,贵府大小姐和二小姐并称桐城双明珠,想必都是一般地美貌了。”
林春乔笑道:“那都是她们那些年轻朋友闹着玩给传出来的,原先大小姐还没来府里的时候,他们还管我们雪华叫桐城第一美女,都是小孩子玩闹,捧着她呢。”
杨阿姑道:“二夫人是世家望族,教导出来的小姐,自然是人上人。”
林春乔见她如此知趣,笑得愈发灿烂,道:“阿姑谬赞了。我们雪华,虽说生了一副好皮囊,性格倒浑然不似其他高门千金那般温柔,最爱跟人交朋友,这城里头跟她年龄差不多的,都跟她熟识。前些日子,我娘家堂叔的家眷要北上,路过桐城,在我们府里暂住了几日,这孩子便拉着人家林小姐,要介绍她认识桐城的朋友。我就取笑她,林小姐不过住了三四日,转眼就要走的,何必要她如此劳神。”
杨阿姑笑:“这是二小姐热心。”
林春乔谦虚道:“就算她热心罢。当初慕容和慕扬两位公子来的时候,也是她自告奋勇,带着两位公子满城乱转,给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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