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殷勤、主动的女人多的是, 可眼前的这个人却是她, 她和她们都不一样。
失而复得最令人发疯, 他已经疯了, 于她也是一样。
幽暗的房间里,光佛都沉了下来, 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外面是一件淡紫色的大衣, 只披在身上。他一边吻她, 一边顺着她的肩头将大衣往下一拉, 衣服掉在了地毯上,便只剩下里面的碎花裙。她的领子开在胸前,露出修长洁白的一段颈。
他的兴致已经来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难得没有一点的抵触。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 几乎是和她一起跌在卧室的床上。她走之后,他除了一股脑儿换了有她香味的被褥, 卧室里的陈设几乎没有变过。他们曾在一张床上共寝许久, 也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他从来没有觉得离她这么近。
他埋下头吻她的颈,起先是吻,后来不自觉成了咬, 他咬的十分用力并不温柔, 像是把一年以来的所有的渴求、等候都融在里头。
她原本已经跟着他沉沦, 可被他实在咬得疼了, 清醒了些:“殷鹤成, 你轻一点。”她不得不提醒他,不然后头还不知道有多少苦头吃。
不知他听没听见,他只轻轻“嗯”了一声,又过来吻她的唇,而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去拉她身侧的拉链。她闭着眼,没有去阻止他,却伸手抚在他脸上,像是呜咽一般又像是恳求,“殷鹤成,永远都别让我后悔。”
这句话入了他的耳,他的动作忽然止住了,她睁开眼时,他眼中的情.欲也开始渐渐消退,变成真挚的目光。
她的本意并不是让他停下,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他见她望着自己,低过头来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他的声音里仍有些喘息,却刻意平静:“舒窈,我们先成婚,给我机会让我来弥补你,好好地补偿你,好么?”他在她的话里听出了不安,相比于她的人,他更想完完整整地得到她的心。他们没有成婚,就已经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有太多的遗憾,这些都是无法回避的事实,这一次他不能再让她再有遗憾。
她只望着他,没有说话。他也没勉强,等了一会儿,便从她身上下来,在她身侧躺下,然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侧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还可以听到他的心跳。
他们都没有说话,像是一种相濡以沫的依偎,彼此的心跳渐渐让对方安稳。
她是爱他的,即使她还是胆怯、惶恐、不信任,也不妨碍她现在爱他。
然而这是一个让她对婚姻惶恐的年代,偏偏他又是出色、是英雄、是这个年代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个年代,像他一样的男人没有几房姨太太,在外没有几位曼妙佳人纠葛反而让人觉得反常。法律道德是向着他们的,便连人们的认知也是站在他们那边,她想和谁一辈子白头偕老,她唯一的指望只能是他向着她。
可她又知道他太多的过去,相比于顾小姐,她更在意的是当初他对其他女人的态度,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是从最初的热烈慢慢褪色成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