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不远处停稳,透过车长观瞄镜简要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后的安娜果断掀开了头顶的顶盖探出了身。
“你们两派人难道就不应该说点什么吗?我是指现在。”
一边是因为长官落入敌手而不敢轻举妄动,另一边则是因为身后的那支军队派出了部队来接应己方而欣喜若狂。
“这位长官,我们是阵前起义前来投诚的,我们挟持了风行市卫队的司令官,对面这群人是他的卫队,还请您帮我们击退他们。”
看了看被那位为首的团长挟持在了怀中的梁非凡,又看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神色慌张拿着手中的武器左摇右晃不知如何是好的私人卫队。早已是身经百战的安娜随即明白了当下的状况,只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回到了炮塔内部合上了顶盖。
“全体单位注意,这里是瓦尔基里一号。身穿迷彩制服的是前来投诚的军队,不要攻击他们,我们的目标是哪群人数较少身穿深黑色制服的私人卫队,我再重复一遍,我们的目标是那群身穿铁黑色制服的私人卫队!所有车组,自由开火!”
就好像是被囚禁在了牢笼中的野兽瞬间失去了禁锢一般,咆哮着炮口的怒焰宛如猛兽发狂一般的十余辆守护者坦克立刻开足了马力向着仅仅百米之外的这群轻装步兵冲了过去。
烈焰炙烤间血肉横飞,十余发几乎是一齐射来的多用途破甲弹只消片刻的功夫便瞬间将最前方的一群赵家私人卫队士兵变成了一团焦炭与残肢。
嘈杂的叫喊声与开火声伴随着重伤未死者伤及灵魂的痛苦呐喊响彻了整个战场的天空,很快,第一辆打头的守护者坦克履带便接触到了这些试图做以卵击石般无用抵抗的士兵身上。
就像是把新年作为年货的猪肉塞进绞肉机里灌香肠一般的流程,高达70公里极限越野时速下的履带飞速转动着自己钢铁而冰冷的身躯将那象征着生命的肉体瞬间卷入其中。片刻前还能活蹦乱跳的躯体在沉重的金属研磨之下瞬间化作了一缕缕残余着温度血肉碎片,而这一切能给守护者坦克带来的唯一影响便是在碾压到肉体一瞬间犹如爆浆一般地将温热的鲜血浸染在了整块厚实的首下装甲下将其涂成了深红的颜色。
当死神挥舞着他的镰刀于人群之中不停游荡,当恐惧与死亡犹如野火和病毒一般在整个残存的卫队中肆虐燃烧,这些片刻前还试图营救出自己长官的精锐士兵们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剩余不足百名的卫队士兵如同发了疯一般叫喊着丢下了手中的武器放弃了徒劳的抵抗立刻转身夺命而逃。
“哼,装了逼还想跑?所有车组,用主炮把他们通通干掉!”
嘴里操着从陈锋口中无意中学来的糟糕话语,充满着科幻与机械质感的推弹杆再一次将又一发90毫米多用途破甲弹推上了炮膛。
当硝烟平寂,战火安息,解决了最后一名在观瞄镜中不断奔跑着的敌军士兵的安娜终于得以有机会再一次返回到这群投诚的风行市卫队面前揭开了自己头顶的顶盖。
“所以说,你们准备好要向我说明一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