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内心何尝不知道楚原所说的话语是时下唯一解决方法的刘希望只得放弃了心中的打算。
一想到自己麾下的士兵正在这如炼狱般沸腾的炮火中饱受煎熬,内心愈发不是滋味的刘希望瞬间挥起右臂直直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指挥桌上。
“这他妈打的叫什么窝囊仗!”
仿佛是在不断翻滚沸腾的炼狱中煎熬了一个世纪般之久。
当那漫天飞舞的重炮炮弹破空尖啸声终于止住了声响,巨大的爆炸也伴随着翻滚的烟灰尘埃落定,回荡着耳边嗡嗡作响耳鸣声的刘希望与楚原终于得以再度回到了地面。
“这...这他妈的...这他妈的是哪儿?”
看着眼前这完全陌生的一切,不光光是作为一个外来者的刘希望,就是作为楼兰市土生土长城防司令的楚原也不由愣在了原地。
原本遗留自战前的一幢幢高大建筑和写字楼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堆残存着余温的废砖瓦砾,昨日的此时还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直接被破除了原本的柏油马路路面,开出了一个直径三十多米,深达三米多的大坑。
街道上、马路边、废墟上......
如同恶魔之舌般的滚烫烈焰无情地从废墟间的缝隙中钻出舔舐着任何可以燃烧的物体,毫无生气而又寂静无比的街道上只有那好似若隐若无般的伤员哀鸣声在从废墟掩埋之下隐隐传出。
一阵萧瑟的寒风刮过了刘希望与楚原二人的脸庞,弥漫在空气中的,是那肉体破碎的血腥气息与经受过炙烤后那令人作呕的焦糊气息。
看着三三两两有如醉汉般摇摇晃晃的楼兰市卫队士兵和自己麾下的战士们从那些未被击毁的尚存掩体中走出,紧握着双拳不住颤抖着自己身体的刘希望终于在此刻出言下令。
“命令部队,抽出一部分人员立刻开始抢救伤员!有驻防任务的部队立刻上城墙警戒备战,不得有误!”
“是!”
于刘希望下令后随即转过身来,面色严正的楚原当即向着前者出言说道。
“刘团长,有一点我必须向你点明。眼下我们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不容乐观,部队伤亡情况不清楚但也绝对不会是只伤及皮毛,而且按照这帮铁皮罐头打仗的一贯习性来说,先空袭再炮击最后装甲部队推进的三板斧可是抡的再熟练不过。”
“这眼下炮声一停,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那些铁皮罐头就该打上来了。我们可不光要抢救伤员,还得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
听完楚原一番话语后皱了皱眉,在这种刚刚经受过饱和炮击的情况下如果再遭受智械军团的正面突击,部队能否立刻组织起有规模的高效抵抗已然是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严峻问题。
“这样吧,楚司令。抢救伤员的工作不能落下,这次炮击中阵亡和缺损的兵力我们先从预备队中抽调填补过去,最起码要保证正面防守部队的建制完整和足够迎战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