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财神楼护院们准备行动之时,二楼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阻止了他们。
紧接着,一个戴面具的黑袍人,缓缓从楼上走下来。
“愿赌服输,这是我们赌场的规矩!”
黑袍人走下来,面具之下露出了幽邃的眸光,在白裳跟君笑的脸上扫过后,又看向金乌:“给他们拿钱!”
“老板……这……”
金乌迟疑,看看韩诚煜。
韩诚煜慌忙道:“这明明是他们胜之不武……”
“可是他们的点数确实比金乌的小,提前没有立下规矩,财神楼,就应该承担这样的后果!”
“这,是!”
金乌乖乖的退下去,准备银两了。
“呀!哈哈,财神楼的幕后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久仰久仰!”
白裳朝黑袍人抱拳,语气竟然越发的狂妄:“都说财神楼的金乌师傅逢赌必赢,今日,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哎……这么大的财神楼,我真是喜欢的紧……”
白裳故意朝四周看了又看,感慨道:“本小姐今日这把孩真不过瘾,改日弄得筹码,一定再来赌一把。”
“呵呵,姑娘真是狂人!竟然想打老朽这财神楼的主意,果真后生可畏……”
黑袍人冷笑了几声,“不过,我们财神楼就是欢迎姑娘这样的人,财神楼的大门,永远为姑娘敞开!”
说话间,金乌已经准备好了输金,在一个黑色的木盒子里,交到黑袍人的手里。
他看也没看,便朝白裳递过去:“姑娘,这是两万两银子的银票,请姑娘过目!”
“哈哈,好!那我今日就收下了!”
白裳接过来,打开盒子,细细的数了几遍,笑道:“一分不少,再加上我的玉佩,完美!今日,我们就告辞了!改日,再来!”
白裳将盒子放进君笑的手中,又拿起桌上自己的玉佩,朝黑袍人抱拳。
“姑娘请便!”
黑袍人也道。
目送着白裳他们离开,黑袍人转身上了楼,韩诚煜忽然跟上前小声道:“爷爷,您怎么就这么把钱给他们了?”
黑袍人笑道:“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这女子狂妄至极,扬言要赢走我们整个财神楼……呵呵……倘若,她真的拿硕王府来的房契地契来赌……我保准他们有来无回!到时候,将硕王府的房契地契孝敬给丞相大人,他岂不会很高兴?”
“可是,爷爷!万一他们拿不到硕王府的房契地契怎么办?万一他们不会再来,我们岂不是白白丢掉了两万两银子?”
“无妨,弄不到硕王府的,那将忠义侯府弄来也不错!忠义侯府的房契地契,恐怕不止两万两银子吧!”
“哈,爷爷想的周到!果然不是亏本的买卖……”
韩诚煜放下心,尽管这一次,他没能将白裳抓住,可是最后搞的他侯府家破人亡,也是个不错的报仇手段。
黑袍人的心思,自然在白裳的掌握之中。
方才她故意说什么拿硕王府的房契地契来赢财神楼,不过是为了给他们安然离去找个说辞而已。
黑袍人果然中招,果断给了他们银两,还放他们离开。
不过,此事也不是很乐观。
在财神楼输了钱,一切好说,可是赢了钱,那就是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
他们当然不能真的拿硕王府的房契地契再来赌,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白裳从进财神楼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场麻烦,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她选择不退缩的原因,其实是为了磨练自己。
她的最终目标是找严天德报仇,那么,势必会跟他的党羽也成为对头。
这次跟财神楼的较量,也算自己练手,积累让自己变强大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