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干!”
她扭头回来。
“呵呵!”
君临风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本王听闻,你被秦牧抓住了把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冲这一点,恩师就白教了你三年。”
“你……你又知道!”
白裳气呼呼的瞪他一眼。
之前,她戴着面具穿着戏服将严天德的女婿方邵林从马上踹下来,之后摘掉面具后,正好被秦牧给发现了。那时,她就知道事情不妙。
虽然秦牧说过不会告发她,但是被第三个人知道,总归就是个危险。
确实,在这件事情上面,她丢了朱玄的脸面。
“他好像,对你挺感兴趣,居然破例送了你一份百花大会的请帖,而且,还是精装版的请帖,只有京都城地位的人才有的殊荣……到时候,你会去参加吗?”
君临风的一直都是笑的,白裳却从这种笑容中,觉察出了某种威胁的味道。
白裳居然冒出了冷汗,心虚似的:“我……倘若王爷不希望我去,那我便不去……”
她搞不清楚,她到底心虚个啥。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明明很想做任何事都跟他对着干,可是真到了要反抗她的时候,她心里忽然多了一只惊恐的小兽,惶恐的不敢反抗。
“怎么不去?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不好好把握?”
君临风笑着端了茶水,“不过,本王对你有个要求……”
一听到要求二字,白裳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在她怎么觉得君临风的心,简直比海底针还难寻啊!
他的套路总是那么深,深的不按套路出牌。
他提要求,肯定就是给她出难题啊。
“不晓得,王爷您有什么要求呢?”
白裳硬着头皮问道。
“本王要你,在百花大会上,夺得头筹!”
夺第一?
开什么玩笑?
百花大会是那么容易就夺冠的吗?
到时候,前去参加的人带的一定都是最漂亮最精致的花,她白裳又不是什么厉害的花匠,怎么可能弄出什么花魁级别的花儿来?
这个君临风,又在刁难她!
“怎么,很难办到?”
君临风看到她半天不说话,悠悠问道。
“恩师教了你——”
“在养花方面,老头教我的实在不多。”
白裳声音不悦的打断他的话。
“修行在个人……本王听闻,我们京都城第一花匠秦牧,当年也是自学成才。为什么你做不到呢?百花大会还有些时日,倘若你能拿第一,本王便不再跟你索要那两千两银子,你觉得如何?”
“那还是算了吧!我宁愿还你钱。”
“你先别急着下定论,或许到时候,结果并非你料想的那样……”
“君临风,你又搞什么鬼?”
白裳瞬间怒了,尽管声音很低,看愤怒却溢于言表。
只是脸上带了一张不太好控制表情的面瘫一般的面具,没有让她的愤怒表现的多么狰狞。
“本王真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
君临风无辜的摆摆手道。
“你——”
“各位,花园戏台已经准备就绪,请大家跟我来吧!”
熟悉的男声,让白裳的话戛然而止,她收了视线,扭头看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方邵林……
他终于出现了了。
白裳进来时还想,这么重要的事情,方邵林作为奸相的得意女婿,不可能不露面。
原来,他在戏台那边忙碌。
听说,他现在非常受奸相器重,因为奸相的小儿子严凤龙是个非常不成器的家伙,逼不得已,这奸相只好很多事倚仗自己的女婿。
看他春光满面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年在相府混得风生水起。
“听说,丞相大人的女婿,才华横溢,状元之身,聪颖智慧,可惜就一点不尽人意……跟严小姐成婚三年,两人竟还没有生个一男半女……”
君临风盯着方邵林,面带笑容,似乎感慨似的,低声开口将白裳的思绪拉了回来。
“听说,这位状元郎曾经成过婚,也是没有子女,什么原因呢?你知道吗?”
白裳瞪他一眼,低声道:“这种人,不该断子绝孙吗?”
这个男人绝对故意的,他什么都知道,又怎会不知道方邵林曾经是她的丈夫?他偏偏这么说,是故意刺激她吗?
“呵呵不错!”
君临风点头,忽的起身靠近白裳,附在她耳边:“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当年,他跟本王抢女人,所以,本王就让他断子绝孙……”
什么?
白裳反应很迅速,却也被这样的真相给震惊了——京都城传言,严相爷的女婿得了不育隐疾,原来,竟是君临风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