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快速逃离。
期间,当然少不了君临风的帮忙。
以白裳一个人的内力,肯定无法抱着一个跟她差不多重的人逃离那么远。
“呵呵,本王发现,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君临风似笑非笑的脸上,划过一丝冷色,转而看向角落中昏睡的狼狈女子,“本王确实舍不得将你供出去,不过,本王可以将她交出去。”
“你敢!”
白裳恼怒的马上从地上站起来,“你要将她交出去,除非先杀了我!”
“杀了你?你觉得你的命来的这么容易吗?倘若你这么不爱惜,本王不介意帮你了断。”
“你-”
白裳咬牙切齿,终究被他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她刚刚肆无忌惮一次也就罢啦,千万不能得寸进尺。这个男人向来狠辣无情,而且说到做到,要是因为自己过激的情绪惹恼了他,盛怒之下,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白裳只好不再多言,心里再多的怒气再多的怨恨,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爽,她只好又蹲下,查看地上女子有没有好一些,死活不再抬头。
君临风看着她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道:“京都城北面的山上,有个废弃的荒庙,你可以先带她去哪里,等会儿,我派马车送你们过去。”
交代完之后,君临风离去了,不多时,果然来了一辆马车,是天鹰驾车,让白裳跟她们上了车,没多久便将她们送到了破庙。
天鹰将她们送到目的,还就下了一些药跟吃的自己一些水,之后就离开了。
白裳看了看那些药,是些金疮药,正好可以治这女子身上的伤口。
她简单为她清洗后,又给她上了金创药。
可能是药作用比较冲,杀的皮肤生疼,她难受的醒了过来,看看四周,有些茫然最终落在白裳身上,嘴里艰难的出声:“公子,你是……”
“牡丹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白裳笑着开口。
她没有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却变回了自己原本的声音。
“是……你……你救了我!真的是你……”
牡丹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面,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可是连接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竟然是狰狞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样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胸前……
白裳摇头叹息,“你跟京都城所有人说,你得了不治之症,将会离开天香楼默默地度过余生……原来你是要去相府送死……倘若奸相真这么容易死,那他就不可能在京都城作威作福到现在!”
牡丹定定的看着她,眼眸中充满疑惑,问道:“你提前给我了药……那么……你至始至终都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吧!”
白裳笑着点头道:“不错,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不能死,所以就不让你死。”
仍旧是白裳从无极阁打探到的消息。
原来,天下间不止他们南宫家遭到奸相的迫害,还有一个叫做裘家班的地方,里面所有人,都视奸相为仇敌,因为里面的人,跟白裳一样,背负着血海深仇。
而裘家班里面,有个最惨的女子,她一家忠良,却因为反对奸相,被他污蔑犯了贪污之罪,于是,一家被奸相派去的人就地正法。女子的亲人们都死了,而女子当时还小,却被一刀差点儿劈成了两半。上天眷顾,她居然没死,最终被人所救,怀着巨大的仇恨,她成了裘家班的一员。
而这个女子,后来有了一个身份掩饰,那就是天香楼的头牌牡丹姑娘。
白裳早就知道,牡丹与裘家班,终究会走上刺杀仇敌严天德的道路。
牡丹的命运,跟白裳极为相似,所以,她同情她,不想让她死,当初去天香楼时,才给了她那瓶药,只想给这个苦命的女子一次生机。
牡丹道:“我也知道,在大仇得报之前,我不能死。姑娘当初给了我那药,我提前试过,原来能让人假死!今日行动失败,我不甘心,我裘家班的兄弟姐妹们都死了,我们跟奸相之间的仇恨又多了几重。我不能死!我只有活着,才有报仇的希望!因此,在最后的关头,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用了姑娘的药,没想到,真的能得姑娘相救……只是……”
牡丹又陷入了迷茫中,“如今我一人活下来,可又如何再有机会报的血海深仇?”
“牡丹姑娘……如果……我有办法帮你报仇,你会不会听我的?”
“你……为什么?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我跟牡丹姑娘一样,跟奸相有血海深仇!我也想杀掉他,所以,牡丹姑娘愿意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