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
白裳狐疑道。
“本王的意思,等明天你再见到严贵妃,就知道了!”
说着他忽然走到了床上,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躺下,悠悠道:“本王又救了你的性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王爷怎么帮的我,现在我都一头雾水,实在没觉察出王爷哪里对我有救命之恩!不过,看在王爷以前曾经多次相救的份儿上,今晚我就不在这里打扰王爷了。您先休息,民女告退!”
白裳说完,生怕几步之外的人忽然冲过来一把揪住她将她拖回床上,赶紧疾步冲出房门,走出去几十步,看到那房门没有被打开,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动静,才渐渐放心下来。
睿亲王府的客房不少,她就随便找了一间客房进去休息。
她不打算回侯府,因为朱玄在这里。
明日朱玄会带着猴儿去严贵妃的宫中给小皇子授课,而她恰好也要去宫中面见贵妃娘娘——就在今天下午快要下课的时候,严贵妃忽然派人过去转告她,要她明天早上再去面见贵妃娘娘。
见贵妃娘娘所谓何事,她就不知道了。不过,猜测着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心里也有些没底,所以明日跟着朱玄一起进宫,听听他的意见会比较好。
白裳逃到了客房中,天真的以为今晚会相安无事,直到半夜醒来要去方便,才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睡得正香。
想都不用想,就是那个无赖的妖孽。这些日子,她几乎不记得哪天醒过来他没有躺在她身边。
也怪不得京都城的百姓们风言风语的说她跟睿亲王怎么样怎么样,就他们这睡一张床的频率,换做谁不会误会呢?
白裳几次想抬脚将他踹下床去,后来抬起脚又不忍心踹下去了,只好作罢。
憋屈的躺下去,没多久,旁边的人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竟然更嚣张的一转身抱住了她。
于是,后半夜,白裳就在这种不适的拥抱中,艰难的度过。
次日,白裳随便吃了些饭,便同朱太傅一起去了眼贵妃那里。
白裳询问了一下朱玄眼贵妃找她可能的目的,朱玄好像还因为她出卖他的事情别扭着呢,没啥好脾气的回答:“你胡乱的就承诺金刚甲,老朽正担忧怎么给贵妃娘娘一个交代呢!制作金刚甲的材质跟工艺都要求极为严格,老朽哪里这么容易再做一件出来?一百多年不过才做了三件而已。难道,你让老朽跟娘娘说,那金刚甲需要三十多年才能做成,然后才能给小皇子?本来就算很容易做老朽都不愿随便给人,更不用说要花费几十年的心血。”
白裳瘪嘴,“老头你不是一直是那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耿直了?真的金刚甲需要几十年才做出来,那假的呢,你随便做个假的,先应付过去不就成了?只要短时间内不被看出来不就得了?哎,老头你最近堕落了我给你出的题目,你却要让我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