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眼一眯,都成了一条缝了。他暗自心想:“这个家伙八成就是长安城的首富骆大官人了。看这家伙细皮嫩肉的样子,八成是养尊处优惯了。
韩德虽然没事就爱和这骆大官人争先,但是每次却是告负了结,没有一次赢过。因此,真的到了二人面对面之时,他见了这骆大官人还真是有点忌惮,所以在气场上明显有了一种弱势。
他向着那骆大官人拱拱手道:“小弟也早知大官人在此,故此也来捧个场,凑凑热闹。
说罢,又转头向着一名三十来岁,长得方头大耳。身穿紫袍的青年躬身下拜道:“草民韩德见过瑞王爷、
那瑞王爷倒也随和,冲着韩德摆摆手道:“罢了!不用多礼。起身吧!
韩德随即又向着那王爷边上的一名六旬左右的文士叩拜道:“草民拜见太尉大人。那张太尉长得极为干瘦,他见王爷在旁,故此也没有端什么架子,也是冲着韩德一摆手道:“罢了!罢了!
韩德刚站直身子,还未顾得上答话。旁边那骆大官人笑道:“怎么,韩兄!今日怎地又有如此雅兴,要来这赌场玩玩。不知韩兄所参与的是那匹宝马,可否也让在下见识见识。
韩德早就知道自己参赛的宝马虽然也是一匹好马,但无奈已经垂垂老矣,连牙齿都掉的差不多了。他乃是极爱面子之人,而且平时与他一直明争暗斗的死对头又在眼前,此时哪肯将玉逍遥展现出来,让自己在众人面前献丑。
当下他躬身说道:“在下纯粹属于凑热闹,给大官人捧场,陪王爷和太尉玩玩,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说完,朝着韦小宝众人一使眼色,就要众人将马牵到场内热身,免得被骆大官人等人瞧见,被他冷嘲热讽,弄得自己下不了台面。
韦小宝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捣蛋鬼,而且他为了此场赌马前前后后已经将要花去五十万两银子。这个家伙对此着实有点肉痛。此时见那长安首富骆大官人言语之中有调侃之意,早就眼睛一转,诡计上心来。
他先是当做没看见韩德的颜色,然后低头向身边的任千里低头耳语数句,那任千里点头示意之下,这家伙方才嘿嘿嘿地奸笑数声道:“我家哥哥韩德要参赛的这匹宝马,名叫玉逍遥,乃是一匹上好的名驹,请骆大官人点评点评。
那骆大官人乃长安首富,手眼通天,在那长安城的军政要界结交甚广,信息更是尤为灵通。他早就从昨日那八名相马军官处得知韩德出了一匹老掉牙的宝马参赛,故此今日是特地候在此地准备给韩德一个难堪的。
他见韦小宝跳出头来,他更是求之不得。他也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韩兄!这位是——?
那韦小宝早已准备冒头,故此也不等韩德作答,他直接抢先说道:“在下韦大,乃韩大官人的远房表弟,到此来做生意。日前听我表兄说起此处有禁军赛马之事,小弟极为好奇。正巧在下也有一匹宝马玉逍遥,所以求着我表哥前来报名参赛。他也是一脸坏笑地对着骆大官人说道.
这两个人一个奸笑,一个皮笑肉不笑,总之都是在坏笑的彼此注视着对方。韦小宝心想道:“你这个老胖小子,老子再教你狂,等一下让你爷爷摆你一道,让你喝喝老子的洗脚水之后,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再看看你敢跟老子狂不???
(未完待续)